“爸爸,你的衣服怎么和出門的時候不一樣啊?”
沈決明蹲下和她平視,掛了一下她的鼻子。
“爸爸特意買了身更好看的衣服,專門給你和媽媽看的,好不好看?”
他特意咬重了“媽媽”兩個字。
沈魚特別賞臉:“好看!我喜歡爸爸這一身衣服,比剛才的好看!”
得到想要的答案,沈決明笑得一臉不值錢。
他又突然轉頭問我:“媽媽也這么覺得嗎?”
沈魚順著他的話音看向我。
兩個人,一大一小,齊齊看向我。
尤其沈決明,笑得像只純良無害的薩摩耶。
我點點頭。
“好看的?!?/p>
不知是不是燈光原因,我瞥見沈決明耳根一紅。
再一看,他已經恢復如常。
我才注意到他還帶著蛋糕。
“你買了蛋糕?”
沈魚已經顧不上思考為什么去而復返的“爸爸”,又買了一個蛋糕。
自動為后來的“爸爸”找好借口。
“哇,爸爸是不是也覺得剛剛蛋糕難吃,又去買了一個?”
沈決明順著臺階下:“對啊,我剛剛特意冒著雨去買的,就想給小魚兒一個驚喜?!?/p>
“想吃嗎?想吃讓媽媽親我一口,我就給你吃?!?/p>
......
小孩子很好哄。
吃了蛋糕,她就去睡了。
我立刻下達逐客令。
沈決明像是來了自己家一樣,給自己挖了一塊沈修硯帶回來的蛋糕。
剛嘗了一口,就把蛋糕扔進垃圾桶。
“怎么這么難吃,我哥已經窮得買不起蛋糕了?”
我冷笑。
他不是窮得買不起蛋糕了。
他是錢多閑得慌。
陸時予有遺傳糖尿病,每年過生日只能吃無糖蛋糕。
沈決明扔進垃圾桶的蛋糕,是沈決明跑遍全市專門找的定制。
陸時予的社交媒體上,記錄得十分詳細。
沈決明帶的蛋糕不大,剛好夠我們三人一人吃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