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名字叫什么?”顧湘靈問道。
“姐姐叫凌婧,妹妹叫褚姈。姐姐跟我姓,妹妹跟阿晴姓,她說要都姓凌,我不同意,她受了這么大的苦,得有一個孩子跟她姓。”凌零眼中滿是心疼。
“挺好的,姐姐姓凌,名卻和阿晴的名相似,妹妹姓褚,名和你的零同音。一聽就是你倆的孩子。”顧湘靈笑著道。
“阿白,快過來。”顧湘靈招手道。
褚既白的小短腿走得很穩(wěn)當,說話也很利索,他被他媽媽打扮成青蛙王子的模樣,穿著可愛的青蛙背帶褲,噌噌噌的走了過來,“干媽,干爹,我能抱抱小妹妹嗎?”
“可以。”褚晴笑著道。
凌零走過去,一把撈起褚既白,他發(fā)現(xiàn)許久沒見的干兒子敦實了許多,“走,干爹帶你去看妹妹。”
肖似顧湘靈樣貌的褚既白,神情卻和褚梵晝像了十成十,就連黃玥都說孫子和兒子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板板正正的。
褚既白露出個小小的笑容,如今的他牙還沒長齊,還在吃輔食,他最喜歡爸爸給他做的磨牙棒了,雖然和靈韻的牛肉棒食材一樣,但是他很喜歡。
他這次來月子中心,也給妹妹們帶了好些磨牙棒呢,但來了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他可能帶錯了,妹妹牙都沒有,又怎么吃磨牙棒呢。
“妹妹能吃嗎?她的牙肉這么嫩。”褚既白說話老成,聲音卻很稚嫩。
凌零把他拋了起來,和他玩了一次飛飛,他疼愛的把干兒子抱在懷里,“這不是牙肉,是牙床。妹妹現(xiàn)在還不能吃,以后就能吃了,我也會做牛肉干,阿白以后來我家嘗嘗看好不好?”
“好!”褚既白如愿抱到了妹妹,雖然他是在凌零支撐著大部分重量的情況下抱到的,但小妹妹香香的、軟軟的,他好喜歡,他是大哥哥,以后一定會好好保護妹妹的。
顧湘靈和兒子到醫(yī)院沒多久,褚爺爺和褚奶奶也來了,只可惜二老來的時候,凌婧和褚姈睡得正香。
“還是算了,別吵醒她們,兩個小家伙睡得正香呢。”褚奶奶憐愛的摸著雙胞胎的小手,“大的長得像凌零,小的像阿晴。”
褚晴笑著道,“剛剛嫂子還在和我說呢,說姐姐像我,我小時候可乖了。妹妹像凌零,凌零小時候特別能折磨人了。”
“誒呀,怎么能說折磨人呢?這應(yīng)該叫做高需求寶寶。”褚爺爺自從會網(wǎng)絡(luò)沖浪后,會的詞兒可多了,“網(wǎng)上叫什么來著,哦對,比格寶寶。”
“幸好咱們阿白早點來了,他在家里一直念叨著要看妹妹。”褚奶奶想把褚既白抱到自已腿上,但被褚既白拒絕了。
他老成的說道,“太奶奶累了,我能自已坐著的。”
褚既白繼承了顧湘靈的容貌,性格又像極了褚梵晝,可又有些許不同。照黃玥的話來說,褚梵晝小時候可鬼精多了,還是咱們阿白老實。
褚梵晝看了眼一臉“老實”、實則剛偷吃過餅干、嘴角的碎屑還沒擦干凈的褚既白,他哼笑了聲,這就是他爸媽眼中“老實”的大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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