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如何做到的?”
溫慶喉嚨微微聳動,努力吞了一口口水,心有余悸地問道。
他很清楚,如果剛才對方跟他一樣動了殺心,他就算不死,此刻也已經(jīng)身受重傷。
更為重要的是,剛才他對對方動了殺心的舉動,在場有目共睹,就算對方真的殺了他,劍閣也不會多說什么。
丁青道:
“沒什么,只是比你快一點而已。”
“不可能!”
溫慶立即否定道:
“就算你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在剛才那種局面之下出現(xiàn)在我的身后。”
丁青眉宇挑了挑,反問道:
“那你覺得我是如何做到的呢?”
“……”
溫慶無語。
他心中忍不住罵娘。
“高臺上那個青年是什么來頭?”
就在丁青與溫慶對話的同一時間,平臺上,已經(jīng)回過神來的公孫靳廉心有不甘地問道。
一旁的荀念生震了一下,支支吾吾道:
“不……不清楚……”
他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點。
他原本是想要借這次“大師兄”挑戰(zhàn)賽拍一下這位內(nèi)門長老的馬屁的,沒想到,結(jié)果卻拍在了馬腿上。
“不知道?”
公孫靳廉皺了皺眉,一臉不悅地看了荀念生一眼:
“你一個外門長老竟然不知道這種苗子的來頭?”
荀念生吞了一口口水,解釋道:
“很明顯,他是近期新晉的弟子,要不然他也不會選擇上一回戰(zhàn)勝過那個……那個大塊頭的那位‘大師兄’的,再加上,他進入劍閣外門之后,一直極為低調(diào),從未出過手,很難引起注意。”
公孫靳廉神色黯然地閉上眼睛,長嘆了一口氣,感慨道:
“可惜了,多好的一個苗子啊!”
荀念生猶豫了一下,說道:
“靳廉師兄,你也不必過于惋惜,他這樣的苗子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好了,而是難得的極品,他未必甘心拜在你的座下。”
聽聞這話,公孫靳廉本就皺著的眉頭驟然緊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