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早就醒了,她在傅硯州這兒,可不是特殊的存在。
只不過是,他寂寞了會對她和藹幾分。
“你要帶我去哪兒?”
傅硯州一言不發,油門幾乎踩到底,車速快的讓許雅胃里都泛著惡心。
“帶你回去,順便跟你父親說,解除婚約的事,讓他管教好女兒,管不好就別放出來,到處咬人。”
傅硯州字里行間都充斥著對許雅的厭惡,張巴不得馬上脫手,大家互不打擾。
許雅早就想弄姜霧,傅硯州卻把姜霧放到他眼皮子底下。
偷拍回來的照片,姜霧除了晚上,幾乎跟傅硯州寸步不離。
許雅死死的咬唇,“傅硯州,你這樣做你會后悔的,姜霧究竟給你下了什么迷幻藥,能讓你在她身上下那里么多心思,跟個已婚女人形影不離,是你瘋了,還是她太賤了?!?/p>
傅硯州沒接話,許雅直到現在都弄不清楚,他為什么要退婚。
姜霧不是決定性的因素,充其量也只是導火索。
他又不會跟姜霧有什么結果。
對他來說,雖然娶誰都一樣,為什么要跟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在一起。
女秘書已經被許雅弄殘廢過一個,就因為她懷疑,女秘書跟他有私情。
明明什么都沒發生過,許雅讓人家一輩子只能坐輪椅。
他從來不說,也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女人善妒無可厚非,但是不分緣由的惡毒,渾身戾氣,他接受不了。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嗎?這個女人不正經。”
許雅想讓傅硯州知道,姜霧是多惡劣的對象,水性楊花的爛貨。
傅硯州:“她是什么人,在我這里都不重要。”
許雅鄙夷,“我現在真同情她的廢物老公,姜霧大著肚子嫁給他,給別人養野種,最后還被戴綠帽子。”
一道急剎。
許雅額頭重重地撞在駕駛位的椅背上,悶痛讓她眼前發黑。
傅硯州把車停在路邊,陰沉著臉質問,“你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姜霧懷孕結婚?”
許雅用手揉著悶痛的額頭,她鄙夷的嘲弄,“是不是很下賤啊,傅硯州你該認清了,她不值得你施舍憐憫,我說的話,千真萬確,是她老公親口告訴我的,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把人叫來。”
傅硯州長指緊握著方向盤,冷白的手背青筋凸起。
他閉上眼睛,想到姜霧的女兒,今天叫他爸爸。
傅硯州一直覺得,歲歲長得很像他,尤其是眉眼,跟他小時候像極了。
難道說當年姜霧不是無縫銜接。
是懷上了他的孩子?才這么匆匆忙忙的把自己給嫁出去。
姜霧未婚先育,才從大學肄業。
“下車,”
被傅硯州驅趕,許雅喜出望外,她就知道傅硯州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不送她回去,退婚還可以拖延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