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這個人居然是華月樓的樓主秦煜!!眾人一聽,聞名色變!原本,一個華月樓的樓主并不值得大驚小怪,但是,有人傳聞,這個秦煜和南疆王的淵源很深。
甚至,有一個十分變態(tài)的小道消息傳言這個秦煜是南疆王的禁寵。南疆王已經(jīng)十八歲,卻從不近女色,有人傳他是一個斷袖。而秦煜就曾經(jīng)一度地被傳是南疆王陸司瀚的男,寵。
傳聞歸傳聞,真相卻沒有人知道。大家都知道的是,華月樓在京都的生意非常紅火,從未有人膽敢在華月樓的周圍鬧事。
葉如意選擇在這里潑狗血,那是因為她知道這是必經(jīng)之道,而且,她萬萬想不到的是,這人潑了狗血之后,還能當場被人抓了回來。
她原先的意思是,這人騎著馬的,一潑就逃了,誰能抓他回來?到時,她就等著看喬雪顏象落湯雞一樣狼狽不堪就是了。況且,她也真是有些懷疑,喬雪顏是不是被狐貍精上身了?這一潑,不就潑出去了么?
她希望喬雪顏小師妹再次變回原來那個傻乎乎,膽小如鼠,看到她就怕的樣子。以前的小師妹雖然很得寵,但她要欺負她卻易如反掌。可現(xiàn)在的小師妹看起來完全變了!
此刻,怎么就沒能按照她的預(yù)設(shè)步子走呢?這個秦樓主想怎么樣?
“你……你想怎么樣?我是鎮(zhèn)南王的女兒葉如意,是郡主!”葉如意將她爹爹抬了出來。再怎么說,她是堂堂的葉郡主。
“原來是葉郡主,失敬!”秦熠向葉如意拱了拱手,但卻突然語鋒一轉(zhuǎn),說道:“既然是葉郡主,想必能賠得起我華月樓今天的損失?”
“你有什么損失?”葉如意心下突突地一驚。她原以為抬出爹爹的名字,這人定會賣個面子的。可似乎,這人說話雖客客氣氣,卻象帶刀帶劍?
難道他不怕她爹爹嗎?
果然!這秦公子立即計算起來,說道:“你瞧瞧!從你讓人潑了狗血之后,到現(xiàn)在為止,我這華月樓里少進了多少客人?這些客人倘若在里面消費,你知道那是個什么數(shù)字嗎?”
“說到底,你是要本郡主賠銀兩嗎?”葉如意在神藥門學(xué)醫(yī)入門時,南宮九歌曾說,她收弟子不講身份地位,進門就只是神藥門的弟子身份,不能用郡主的身份欺壓人。所以,葉如意為了顯得自己尊重師父,友好師兄師姐,也裝出一副不用身份壓人的樣子。
“是的,郡主很聰明!郡主只要賠償我華月樓半個時辰的營業(yè)所得一半就算了,算是給葉郡主打了個五折。想必,堂堂郡主,賠償?shù)闷鸢桑靠ぶ饕琴r償不起,也可以再打個折扣的。”
葉如意想著,你華月樓半個時辰能賺多少錢?又已經(jīng)打了五折!她頭一昂,甩出一句:“賠就賠,我讓我爹給你賠!”哼!你敢讓我爹賠嗎?
“好的!口說無憑,立張字據(jù)吧!”秦公子似乎很好說話。
“立就立!”葉如意這下腰桿挺得更直了!她冷冷地想著,我就算立了,你敢去向我爹要帳嗎?
秦公子突然打了一個響指,他的身邊立即便多了一個小廝,他吩咐他去立張字據(j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