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雜音后,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喂,誰啊?”
“我是阿彪,吹雞你沒完了是嗎?好!你要跟我斗,我奉陪你斗到底。”彪哥的語氣狠厲。
那邊的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嗤笑:“阿彪,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面子我給你了,你還要怎樣!”
彪哥聲音陡然變冷,“吹雞,想不到你敢做還不敢認?你派人追殺我們,想不到被我反殺了吧!”
“阿彪……你在將什么鬼故事,我什么時候派人ansha了?你要誣陷我,總該要找個好點的理由吧?”
彪哥聲音徒然變冷,“吹雞,你不承認也沒用,我先把你場子掃了,再跟你說話!至于那個胡璉,他是生是死,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沒等吹雞再說話,彪哥掛了電話,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
“吹雞這個蛋散,竟然還不承認,媽的,敢做不敢扛,還學人當大哥。”
他說的如此輕松,仿佛剛才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聽后,思考了一下,問道:“彪哥,會不會真的不是吹雞干的?”
“我怎么覺得,這次是有預謀的,我們不是剛從吹雞的賭場出來嗎?”
還沒等彪哥說話,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負責處理后續事情的兄弟打來的。
彪哥接起電話,嗯了幾聲,臉色逐漸變得疑惑,然后是凝重。
“確定嗎?”他沉聲問,“……看清了?不是吹雞的人?……媽的,我知道了。把抓到的那小子看好,我馬上過來!”
他猛地站起身,之前的疲憊一掃而空,眼神里充滿了驚疑和一絲被戲弄的憤怒。
“彪哥,怎么了?”我立刻問。
彪哥深吸一口氣,眼神銳利地看向我:“我們可能真的搞錯對象了。”
“搞錯對象?”我一愣,“什么意思?剛才追殺我們的,真的不是吹雞的人?”
“不是!”彪哥搖頭,語氣帶著難以置信,“他們剛才清理現場,在那輛被泥頭車撞廢的車里,發現了一個沒斷氣的家伙。撬開他的嘴,你猜他是誰的人?”
我屏住呼吸。
“是‘鐵路幫’沙包的人!”彪哥一字一頓地說道。
“沙包?!”我瞬間一愣,“鐵路幫的沙包?”
彪哥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
“鐵路幫沙包……”彪哥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帶著冰冷的殺意,“好,很好!為了商業街那點破事,他竟然敢跟我玩陰的!動槍?想要我的命?”
我也沒有想到,沙包竟然為了爭奪一條商業街的控制權,他表面認輸,心里卻埋下了如此深的怨恨,竟然不惜用這種下作手段,假借吹雞這事為掩護,直接對彪哥下死手!
“看來,他不止想要商業街。”彪哥冷笑,眼神銳利如刀,“他是想要我死,然后順勢吞掉我們的地盤!媽的,跟我玩這套!”
就在這時,阿鬼接了個電話,聽了片刻后,臉色凝重地走到彪哥身邊:“彪哥,查到了點別的。”
“說!”
“吹雞那邊剛才亂成一團,我們的人砸他場子的時候,他好像接到個電話,然后就像瘋了一樣,帶著的人往城南方向去了,不像是對著我們來的。”
“城南?”彪哥眉頭一皺,“讓他們跟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