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到寢室,累得各自癱在床上。
黎愿躺在床上凝視著天花板,目光渙散。
昨晚和查希爾在同一間屋子,按照順序,今天應(yīng)當輪到漓陽。可她實在是懶得動彈,不想折騰著換房間了。
糾結(jié)了不知多久,就見洗完澡的漓陽突然推門進來,不由分說將她扛在了肩上,另一只手一把抓起她的睡衣,隨即目標明確地直奔另一個房間。
她一臉呆滯,看著精力很明顯異于常人的青年,欲哭無淚。
這人一身使不完的牛勁,全用來折騰她了。看著漓陽一臉躍躍欲試的神情,她不知為何感覺后頸一涼,本能的想要離他遠一些。
“我我去洗澡。”她僵硬著起身,在漓陽似笑非笑的注視下,一步步向著浴室挪動,直到從內(nèi)部反鎖了浴室的門,這才悄悄松了口氣。
由于水費昂貴,她并沒有在浴室里耽擱太久,速度飛快的沖完澡,托著濕漉漉的頭發(fā),重新走出浴室。
一推門就見漓陽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目光專注的凝視著她。
明亮的金眸中似乎燃燒著一團灼灼的火焰,隔著空氣都要將她灼傷。
屋內(nèi)過分安靜,一向跳脫的漓陽安靜得令她不安。
她僵硬的烘干頭發(fā),硬著頭皮躺在床上,背對著漓陽,用被子將自己緊緊裹起,只留下半顆腦袋露在外面。
由于格斗場的酬勞是次日結(jié)的模式,幾人今天賺到的錢要到明天才能領(lǐng)到。黎愿心中戚戚,要不是手頭依舊緊張,她也不用晚上繼續(xù)跟別人擠一張床。
正胡思亂想著,身后一陣熱意隔著被子傳遞到她身上,下一刻,灸熱的男性氣息將她籠罩。
昏昏欲睡的黎愿認命閉上了眼,任由漓陽將她整個人圈進懷中,灼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垂和頸側(cè)。
漓陽銜住那小巧的耳垂,在齒間繾綣描摹半晌后,將她整個人翻了個身,卻見黎愿已經(jīng)雙目緊閉,呼吸勻稱,沉沉睡了過去。
“”
唇邊的笑意凝固,他有些咬牙切齒,卻無奈停下了動作,生怕將她驚醒。
這一夜,他睡得很是煎熬,懷中綿軟的小身軀時不時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一晚上忍不住爬起來沖了三次涼水澡。
第二天早晨,黎愿醒來時就見漓陽已經(jīng)洗漱完畢換好了衣服,正躺在她身側(cè),沉沉凝視著她。
她困倦地眨了眨眼,和那張莫名有些陰沉的俊臉對視片刻后,就見那張臉突然放大,一抹柔軟的觸感貼到了她的嘴唇上。
漓陽扣住了她的后腦,又一次襲擊了她。
微微尖銳的犬牙陷入柔軟的唇瓣中,帶起一陣陣麻酥酥的刺痛,看似親昵的舉動頗有些懲處的意味。
黎愿瞪大了眼,奮力將壓在身上的人推開,憤怒地大聲控訴——
“大早上發(fā)什么瘋!流氓!”
酒店的走廊上,蕭祁的腳步突然頓住,怔怔望著某個方向出神。
艾爾注意到他的異樣,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喂,發(fā)什么呆呢?”
蕭祁回過神,遲疑著詢問:“剛剛,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似乎是在喊流氓。”
艾爾笑了出來,“哪有什么聲音,你幻聽了吧?快走吧,不是說今天要沖到四級么?再不走的話,時間可不夠了。”
蕭祁還是有些不確定,“可我好象真的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