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強接警后,就飛速趕來了。
他來到一看我的情況,異常嚴重,他也嚇壞了,急忙撥通了艾英的手機。
艾英像瘋的一樣跑到急診科,帶著急診科的醫(yī)生和設施就鳴著笛聲來了。
他們把我拉到醫(yī)院后,在我劇烈地嘔吐中,給我強行洗胃,并同時打電話問網管,到底是什么情況。
網管非常害怕地:我只是吃了幾包方便面,喝了幾瓶可樂。
在我的上吐下瀉中,急診室的搶救室也被我弄的各種難聞的味道都是了。
在我稍微穩(wěn)定后,醫(yī)生和護士們給我吊水后,把我送到了急診室的臨時病房里,然后,在干嘔中打掃著搶救室。
很快,我養(yǎng)父母、岳母也和孩子們一起來了。
艾英含著眼淚:“唉,吃飯,吃的起反應了,方便面和可樂不能一起吃,這樣能吃死饒,唉!”
在吊水的過程中,我一直處在嘔吐狀態(tài)的抽搐中,不時劇烈地抽動著身體。
艾英只好死死地按住我吊水的左胳膊,平元抽泣著用手給我擦著嘴角與流出的鼻涕。
當吊水到第二瓶的時候,我才漸漸地安靜下來了。
艾英示意我養(yǎng)父母和孩子們回家。
此時,艾英才注意我滿身的臭味、騷味。
她急忙交代了一下護士,幫忙看著我。
走到就近的服裝店,給我買了一身夏季短衣,又給我擦了一下身子后,給我換上;扔掉我身上脫下的衣服后,又安排了一下護士,讓她們看著我吊完水,也別告訴我,她來了。
我在肚子的隱隱約約的疼痛中醒來,胃里刺痛,非常的脹,摸著新衣服,尤其是棉料子和非常熟悉的顏色,一看就是知道是艾英的“功勞”。
護士過來了,笑著看著我的吊水,“哎呀,我告訴你啊,你啥也別問了,我啥也不會,艾主任了,不告訴你,她來過,也不告訴你,是她照鼓你,反正啊,我啥也沒,哈哈哈。”她彈著吊水的皮條,“這是最后一瓶了,完了叫我啊。”
吊水結束后,我捂著肚子,慢慢地走回了網吧。
網吧已經打掃干凈,而且,網管還噴了香水或空氣清新劑什么的,我弄的那些個味道已經被掩飾了。
進了休息室,我倒下就睡了。
7月29日,我和艾英到民政局辦了手續(xù)。
出了民政局的門,艾英騎著自行車就走了。
我慢慢地走在街上,盡可能地靠著墻根走。這樣,我暈的時候能扶著墻。
走了將近一個時,我在出了一身虛汗后,才到了網吧。
到了休息室,我又睡了。
到了凌晨三點,我習慣性地到城河邊的大門口,開著面包車去菜市場買菜了。
先去街上卸了菜,又到縣城的家里卸了菜,就回到網吧睡覺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般多了,手機上有幾個未接電話。
其中一個是艾英的,我急忙回撥了,“哼哼哼,啥事兒啊?”我有點緊張地。
“沒有煤氣了,抓緊!”艾英顯得非常憤怒地。
“哼哼哼,我沒錢!”我摸著買菜花完錢的大褲衩口袋。
“賣血,賣腎!”艾英恨恨地,然后就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