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衡笑著說:“大姐,我剛才就說了吧,就找我們哼哥,你不聽啊,哈哈哈。”
孫滿意搖頭晃腦地說:“大姐啊,我們哼哥吧,有絕招啊,就是在庭審的時(shí)候睡大覺,都能贏官司,哈哈哈。”
正在這個(gè)時(shí)候,艾英來了。
季叔笑著伸頭說:“哎呀,我們的格格呀,我們的公主呀,我們的艾主任啊,我說,我的左眼皮老是跳呢,原來是貴客啊,哈哈哈。”
艾英也不理他們,剛走到門口的時(shí)候,就大喝了一聲:“蹲下,拽著耳朵!”
我也無奈了,沒有地方躲了,只好自覺地走到了大辦公室的墻角處,面對著他們,蹲下來,雙手交叉拽著耳朵。
艾英走到我的跟前,踢著我的腿說:“跑啊,跑啊,跑啊!”
我無奈地苦笑著,只是看著她,也不想說話了。
她踢了我?guī)啄_后,戳著我的額頭說:“下午七點(diǎn)半,回網(wǎng)吧,正常喝藥、吃飯,不回去,看我咋收拾你!”她說著就咬牙切齒地走了。
看著她走了,戴衡他們幾個(gè)也學(xué)著艾英的樣子,走到我跟前,踢了我一腳,各自去忙了。
那個(gè)看著幸災(zāi)樂禍的婦女,偷笑一下,撇著嘴,就罵罵唧唧地走了。
回到網(wǎng)吧里,想著那些中藥和補(bǔ)食,我都不自覺地開始流鼻血了。
兩天過去了,我只想著去取錢,和張帆了卻這段不管屬于什么性質(zhì)的“緣分”。
但是,這期間到了哪個(gè)銀行,都因?yàn)槲业念^包裹的太嚴(yán)實(shí),無論是看我的臉,還是看身份證,都不能完成按照要求的比對。
“哼哼哼,這是我身份證不?”我很是無奈地對柜臺人員說。
“是身份證,但不一定是你的!”柜臺女工作人員微笑著說。
“哼哼哼,這咋能不是我,這我的鼻子,我的臉,還有啊,你看看,我額頭上的疤瘌!啊?”我?guī)缀跻罎⒘恕?/p>
“身份證的臉上有疤,但身份證上不腫啊,沒有爛啊!”她繼續(xù)耐著性子笑著說。
“哼哼哼,這,這,大家看看啊,這,是不是,我啊,大家?guī)蛶兔Π。壹钡戎缅X!”我站起來拿著我的身份證讓大家看著。
大堂經(jīng)理也過來了,從我的手中接過身份證,笑著說:“誰要能找到一個(gè)相同點(diǎn),我就給誰五塊錢,來來來,對著這先生的臉,和身份證對比著找啊,哈哈哈。”
很多來銀行辦事兒的人一哄而上,一個(gè)較高的人,舉著身份證放在我的臉邊,我也得意地笑著,希望大家真能幫忙。
大家本來是興奮的,但看著看著,就喪氣了。
一個(gè)四十多歲的婦女哭喪著臉說:“哎呀,你這根本就沒有臉啊!”都哄堂大笑了。
我生氣了,連撕帶扯地拽掉了頭上的紗布,“哼哼哼,看吧,看吧,是我吧,是我吧······”我很是自信,甚至有點(diǎn)囂張了。
那個(gè)婦女表情更扭曲了,“哎呀,你還不如包上呢,你這樣還不如沒有臉呢,比被砍了一百刀的豬頭,都慘,包上吧,包上吧,這五塊錢,我也不掙了,唉,見過丑的,沒有見過這么丑的!”她近乎生氣了,其他人都嘲笑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