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生氣地哭著哭著就笑了,輕輕地打著我,“都怨你,都怨你,……”又仔細(xì)地看著我,尋找著我變化。
看著她不生氣了,我更放肆了,再也不控制自己的生理了,一下抱起了張帆,用腿腳關(guān)上了門。張帆驚訝地問:“王八蛋,我都這樣了,你想干啥呀?”
我詭笑著說:“你說呢,哼哼哼……”說著就把她放在了剛買的新床上,在她的“打罵”中,開始了“幸福生活”。
媽媽拿著一包冒著熱氣的奶剛要進(jìn)門,卻發(fā)現(xiàn)門關(guān)著。聽著里面的動靜,她害羞地笑罵著:“娘的蛋,娶了媳婦,忘了娘!”
等我們結(jié)束后,張帆用袖子給我擦著汗??粗孔敬⒌乃?,我也后悔了,開始擔(dān)心她再出問題。
“害怕了,后悔了?”她的表情有點痛苦、有點害羞、有點幸福、有點得意地說。
我的擔(dān)心越來越大,幫著給她穿好衣服,歉意地說:“哼哼哼,不會,唉,不會出問題吧?”
張帆“生氣”地說:“出問題,問題越來越大了,不長眼嗎?”
我嚇壞了,“哼哼哼,那,唉!”我打著自己的臉,“咱去醫(yī)院吧?”我后悔極了。
她笑了,“傻樣兒,肚子里的小孩,越來越大了,傻樣兒!”她輕輕地打著我的頭。
我放心了,回到了沙發(fā)上,又用腳踢開了門,陪著張帆看著電視劇。也只是坐了不到一分鐘,依著沙發(fā)的靠背,就張著嘴,打著呼嚕睡著了。
媽媽看著門開了,就笑瞇瞇地拿著熱奶來了,當(dāng)她想叫醒我的時候,張帆卻小聲地說:“嬸兒,讓他睡吧,他在拘留所沒有撈著睡覺。”
媽媽聽著笑了,走到我們“新房”的臥室,拿了一個薄被子,給我蓋上了。
媽媽轉(zhuǎn)臉對她說:“張帆,抓緊去領(lǐng)結(jié)婚證,別再叫我嬸兒了啊,叫媽媽,??!”媽媽笑著就出去了,又去買菜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了。媽媽打著我的頭,笑著說:“少爺,醒啦?!?/p>
張帆拿著我的手機(jī),疑惑地說:“劉三,是誰,老打你手機(jī)?”
我急忙拿過手機(jī),回?fù)苓^去,“喂,三弟,剛才睡著了,幾點到……”我揉搓著臉說。
“常哥,事兒辦好了嗎?”劉三非常關(guān)切地說。
“辦好了,哼哼哼,感謝?。 蔽易绷艘幌抡f。
“好的,常哥,這過年活多,干活的少,掙的多,干不?”他在電話那頭笑著說。
我興奮了,拍著新買的茶幾說:“干,過年不休息,哼哼哼!”
“好嘞,老地方,不見不散!”劉三振奮地說。
掛斷手機(jī)后,媽媽和張帆的臉都扭曲了,“少爺啊,大過年的,你又干啥去呀?”媽媽滿臉擔(dān)心地說。
“哼哼哼。”我笑著看著她們兩個,“干啥,干活,火車站貨場搬運(yùn)貨物,掙錢,不掙錢,咋過日子,哼哼哼。”
“啥?”張帆驚訝地說,“你不當(dāng)律師了?”
我笑了,“過年了,哪個單位不放假啊,哼哼哼,律所也放假了,只有貨場能賺錢?!蔽也恢涝摳吲d,還是該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