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生氣了,踢了二哥一腳,“不能巴點好啊,你沒有看到嗎,常書,要是過不好,咱們都過不好,他不天天像小鬼似的,纏著咱,笨蛋!”大姐瞪著小眼睛巴巴地說著。
其他人都贊同,也都說二哥的不對。
8月14日,劉姐去我們律所找我了。她沒有說什么,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李帆一直在找我呢,但我都躲了。
由于二姐家經(jīng)營著陳經(jīng)理代理的化肥呢,李帆也經(jīng)常到二姐家來。
自從昨天,李帆知道了我和二姐的關(guān)系后,她在這一天,來二姐家八次都有了。
每次,二姐都笑著說:“弟妹啊,來啦,沒見人啊······”
李帆都是失望地走出幾十米后,再折回來,對二姐說:“二姐啊,常書來了,給我說啊!”
8月15日的凌晨一點,我的手機響了,“倉庫見!”我迷迷糊糊地看了一下,是劉姐打來的。
我太困了,關(guān)機就直接睡覺了。
當(dāng)我正在亂七八糟地做夢的時候,我休息室的燈被打開了,還有人捏著我的鼻子。
我醒來了,一看是劉姐,“哼哼哼,你咋知道我在這兒呀?”我半坐起來說。
她拽著我,示意我跟她走。
我們?nèi)チ说滥系囊粋€非常住宿區(qū),七拐八拐地走了不知道多少地方。
到了以后,屋子收拾的很是干凈。一張小床,兩個沙發(fā),一張小桌子,還有煤氣灶啥的。
煤氣灶上正燉著一小鍋肉呢,她笑瞇瞇地盛出來,“受傷了,多吃點吧!”她吃著還拿出了啤酒。
但在她彎腰拿小板凳準(zhǔn)備坐下的時候,我通過衣領(lǐng)口看到了她的胸部。我被壓抑已久的激情,就像因為氣泡迸發(fā)時打開了啤酒瓶一樣的,砰地就起來了。
我也不顧得吃了,就和她瘋狂地“幸福”起來了。
從此,這間屋子,我們不談感情,不談錢,“鬼鬼祟祟”地“使用”了將近十年。
李帆也很忙的,但她會抓住一切機會,跟蹤我,追打我,要我負(fù)責(zé),但具體卻什么要求也提不出來。
我也會利用一切空閑,去尋找周需“復(fù)仇”,但都沒有找到。
8月24日,張帆給我打電話,“過來幫忙,我老家,快點!”我看了一下時間,上午十點,我正忙著自己的案子呢。
“哼哼哼,找你男人,沒空!”想著周需我就生氣,直接掛斷了。
不到兩分鐘,我養(yǎng)母打來了電話,“常書啊,張帆家,就沒啥人,你也知道。她要出嫁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呢,去幫幫忙,把她家的屋子、院子的收拾收拾,也算是一分情意。再說啊,走到今天,主要是你的不對,就算是道歉了,去吧,兒子,媽做好煩在家等你啊!”
我只好同意了。向季叔請假后,轟鳴著摩托車去了張帆家。
走到的時候,張帆和堂弟們堂哥們與其他的本家,正忙著呢,他們看到我都沒有搭理我。
我看到了周需,直接走到他跟前,一肩膀就把他撞出去幾米,摔倒在了一人多高的雜草中。
由于我動作快、準(zhǔn)、狠,再者周需做了虧心事兒,他也不敢說,大家也都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