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什么?
光幕‘蹭’地一下更亮了!
雨水順著發(fā)梢向下滴落,向來從容自信的孟文州這時(shí)竟不敢抬眼,他垂著眼睛站在那兒,睫毛還一顫一顫的,外面的雨還下個(gè)不停,淅淅瀝瀝的,草棚里靜的只有呼吸聲。
時(shí)間仿佛過了很久,孟文州的心撲通撲通的像個(gè)不停。
‘哧‘,草棚里出現(xiàn)一聲短促的氣音。
突然的,她向前走了一步。孟文州還未曾反應(yīng),整個(gè)人就被拽住,猛的向前一傾。
‘…滋…滋滋…’
草棚一黑,再也沒有任何亮光。
嘴唇上的觸感親柔一片,孟文州的大腦‘咔嚓’一下就斷了線,耳邊嗡鳴聲不斷,他下意識(shí)的屏住呼吸,去追逐柔軟的感官。
’…滋…滋滋…‘
剛剛驟然斷開了系統(tǒng),現(xiàn)在又重新連接了起來,草棚里被光幕照的亮亮的,棚里的兩人具是臉頰紅紅。
燈光有些刺眼,射的人眼睛都瞇縫在一起了,看著光幕夏纖纖的腿不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紅紅的臉頰還帶著分羞意。
孟文州還有些怔怔的,他的手不自覺的撫了撫唇,嘴里還喃喃的說:“這不是在做夢(mèng)吧!”
夏纖纖這次卻沒有再讓著他了。
“誒,裝白兔也要適可而止啊……”
悶悶的笑從高處傳來,下一秒夏纖纖就被拉入了懷里,外面的雨還在下,兩顆不同頻的心跳聲漸漸合在了一起。
雷雨和大風(fēng)交加的天氣看起來好像也沒這么糟糕。
不知過了多久,雨漸漸的停了,月光從云間縫隙中透了出來。浸過水的路向棉花一樣,每一步都扯著人往下,里頭還有石頭,輪子聲‘吱呀吱呀’的響。
“纖纖…”
“嗯。”
“纖纖…”
被擰耳朵的孟文州還笑的燦爛,怪叫了聲’哎喲喂‘,又大力蹬起了車輪。
“咳咳…”
剛閉眼沒多久的夏纖纖被這聲咳嗽聲吵醒。
“你…”,聲音嘶啞難聽,喉嚨似火,頭也疼的厲害。
孟文州站在床邊,臉紅得嚇人,嘴唇也泛起了白皮,眉頭皺在一起:“你燒的厲害。”
夏纖纖向上支起身子,卻渾身發(fā)軟,整個(gè)人沉的就跟灌了鉛。孟文州扶她靠坐在床頭,自己卻因?yàn)閯?dòng)作太急,差點(diǎn)栽倒地。
孟文州的身上也是燙的駭人,夏纖纖拿手一撫,這溫度讓人揪心:“你也發(fā)燒了!”
“沒事,我身體…”,話沒說話就打了個(gè)響亮的噴嚏。
拆臺(tái)的噴嚏讓人想笑。
夏纖纖捂著嘴說:“嗯,知道了,你身體不太行。”
又是一陣劇咳。
得,兩人咳到了一起,這大哥也別笑二哥了,都老實(shí)吃藥吧。
“咱倆真是……“孟文州笑著搖了搖頭。
“真是什么?“
“真是天生一對(duì)兒。“他側(cè)過頭看她,眼里滿是認(rèn)真。
本就紅著的臉更是一熱,她別過頭去:“誰跟你一對(duì)兒……“可嘴角卻忍不住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