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莽而直,又迅速的讓人反應不過來,如不是親眼目睹,誰也不敢相信這是劉柯做出來的。
胡盼兒的眼瞪的直直的,啊啊喔喔的,顯然也是被她給驚到,好一會兒了,話才結結巴巴的說出口。
“你…不是…你不是會開么?”
劉柯云淡風輕的回頭瞥了一眼,言語間更是不在意,“是啊,我這不是在想弄么。”
天老爺?shù)模l家會開鎖的是這么做的,未免也太隨意了吧。
胡盼兒氣不過,上前就要扯著她吵,“你要這么砸,還要什么鋼絲要什么油,逗我們玩呢?”
夏纖纖在心里也跟著點了點頭,劉柯一開始那架勢,還真把她唬住了,以為她會用鋼絲取巧,哪曉得她竟這么虎氣,這程度和胡盼兒都能有一拼了。
“嘿!”,見劉柯不理,還想往地上砸,胡盼兒就拉拔起來了,“跟你說話呢?”
“嘖,知道了,你別扯……”,一個不理想轉身躲,一個不依要繼續(xù)吵,“誒,你這……”
來來回回,拉拉扯扯。
“咚!”,屋里突的出現(xiàn)一聲巨響,叫人都說不出來話了。
金燦燦的、黃澄澄,摔滿了滿地,整間屋子都炫目的刺眼,頓住了半天的胡盼兒激動了起來,她嘴唇上下抽動,手腳不住的比劃,看看地上又看看屋子里的人,滑稽的像場無聲默劇。
“我……哇……”,忽的一下蹲了下來,捂著臉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哭的心酸難耐,“哇……”
夏纖纖也被這滿室的黃金恍惚住了,等回神的時候,胡盼兒就蹲地哭了起來,像個幾歲的孩子。
手才將將碰上,胡盼兒就抬頭抓住了,“纖纖姐…錢…錢……”
是的,錢,滿屋子里錢亮的晃人眼。
孟文州深深呼吸了幾個喘息,沉了下來,他掃了眼疑似瘋了的胡盼兒,又認真看了會兒輕聲安慰胡盼兒的夏纖纖。
最后才把目光聚焦到了劉柯身上,同胡盼兒比,她還算淡定,沒有手腳抽搐,也沒有大聲驚呼,可這一動不動的,顯然也是還沒清醒。
“數(shù)一數(shù)吧。”
輕飄飄一句話,極具有魔力,讓瘋魔的人冷靜,讓一動不動的人清醒。
箱子由她們兩人砸開,也叫她們?nèi)デ妩c。
夏纖纖和孟文州就這么抄著手看,像個地主老爺,可怪的是長工,兩個長工臉上都是掩不住的笑兒,眉飛色舞、眉舞飛揚的,顯然是愿意極了。
胡盼兒笑嘻嘻的,她一遍一遍的上手摸,這架勢,真不叫人懷疑,如是沒人她能用嘴親了上去。
“哈哈…7…嘻……”,清脆的響聲中伴隨著數(shù)數(shù)聲兒,以及時不時會出現(xiàn)的怪笑。
夏纖纖抬頭看了眼孟文州,‘這日子過的還挺有意思。’
沒有說話,孟文州就懂了,他定定的看了眼夏纖纖,‘和你一起,每天都有意思。’
卻被夏纖纖一個瞪眼,結束了對視。
嘖,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