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怎么這么說?”,夏纖纖拍了下他的胳膊,她總以為孟文州會以更加圓滑、更加能讓人接受的方式解決。
系統也不住的跟著點頭,它之前也覺得不對,可它問了孟文州只抬頭向它撇了眼,就什么都不說。
孟國強看著他滿眼的認真,說不出話,索性就轉過身子不看這個來討債的。
王翠花上前敷了敷他的背,也跟著說了起來,“是啊,和和美美的才是個家。”
孟國強用力一抽,甩下了王翠花的手,他轉眼指著她罵道:“好好好,你也跟著教訓我,是也不是?”
“好人就你會做,我就是那個喪良心又該天打雷劈的!”
“搶媳婦工作難聽,難道我就不曉得?我這為的是誰?我為的都是誰?”
他坦開著胸口,用力的捶頓著,字字如泣。
王翠花見狀擺手叫孟文州出去,誰知從來最會看眼色的他,卻是一動也不動,跟個秤砣似的。
真是多看一眼都覺得糟心。
這頭孟國強都在摔打起來,門外也傳來聲聲敲門響兒。
“爹、娘?”,王荷花湊到門邊兒,小心的喊道。
“沒事,睡你們的,我跟你爹好著呢。”,王翠花趕緊對著門口喊了句。
聲響這么大,說沒事誰能信,可都在一個家,聽到動靜不出來,未免有些難看,是以王荷花再是不情愿也出門問了起來,旁家兩個都是不沾事兒的,她一個長媳,哪能不聞不問。
“老頭子誒,你就少說幾句吧。”,王翠花被孟國強氣的跳腳,“非要鬧的全村人都過來你就舒服了。”
孟國強還在那邊哼哼喘著粗氣,頭看也不看她,但聲量比照之前要小的多。
孟文州緩緩吐了口氣,他用手搓了把臉,然后認真的說道:“爹,纖纖這工作我是不會讓她放棄的,就算她哪天不想做了,這工作我們也只會退回去,絕不讓人頂替。”
夏纖纖跟著光幕看的一愣一愣的,她還沒見過孟文州這么犟種模樣。
她燉了半響兒,憋出了句,“你爸差點沒給你氣死。”
孟文州任是低著眉,手上的筷子不斷往她碗里夾著,他抬頭笑了笑,“快吃吧,一會兒去學校可要遲了。”
夏纖纖這才猛的扒拉起碗筷,眼卻一直盯著孟文州不動。
他嘆了口氣,說道:“這樣更好,以后他們不也不會再來煩你了,事情一次性解決,總比鈍刀子割肉強。”
誠然,他可以更加圓滑更加討人喜歡的和孟國強說,可沒直接翻臉使犟,他們還會打夏纖纖的主意。
今天是一個工作的機會,下一次又是什么呢?
事情有一就有二,這個口子就不能開,就這一次,就叫他們曉得有些事是絕計不可能的,以后也別再打這種主意。
孟家老宅,飯桌上靜悄悄的,各人都安靜的吃著碗里的飯,低眉順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