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說到鄭國強,夏纖纖忽的記起,他沒來的事兒了。怕是最近被臊到了,所以等閑不好意思出門吧。
孟文州同他身邊的兩同學,極其自然的融入到了夏纖纖她們班上。
也不曉得是在哪里做的功課,熟門熟路的,比提議要來的班長還要更像組織者,一路走一路介紹。
“對,湖在那邊兒,一會兒咱們可以分組去劃船,這個天兒劃船最是舒服了。”,孟文州樂呵呵的說著,領著大伙兒往前走。
湖面波光粼粼,各式小船在湖面上蕩漾。今兒個放假,天兒又好,多得是來公園耍的。
孟文州雙手擺著槳,船只叫他支的穩當當,夏纖纖坐在對面,微風拂面,吹的人懶洋洋。
可該計較的,也是不能就這樣算了數,夏纖纖干咳了兩聲,道:“您今天夠幸苦呀!一早先是去體育館,又是來公園的,這南轅北轍的路,愣是被您這么會兒功夫趕過來了,都跟我前后腳到了。”
“沒記錯的話,我出門的時候您還在家呢!”,她邊說,還邊抱拳,“幸苦!幸苦!”
夏纖纖這番話,迎風臊人三里地的,可坐她面前的是孟文州,白皮黑芝麻的。他臉不紅心不跳,大氣都不帶喘的,全當都是對自己的夸獎。
“還行,還行…”,孟文州才剛張開嘴,就見夏纖纖臉上神情不對。
順著視線往外找,嘖,原是那個小子。他眉頭一挑,正待說話,又覺哪里不對,眼睛定定的瞧。
相隔不遠處的小舟上,是一對男女青年,男的是上次攔著孟文州說他耍流氓的鄭國強,他和對面的女孩有說有笑的,模樣甚是高興。
女孩是背對著的,倒是看不真切,可夏纖纖如此往那兒看,里頭定是有什么出奇。
“嘖,那小子對面的女孩兒,我怎么看著這么眼熟!”,還一會兒了夏纖纖才收回眼神,小聲的嘀咕道:“真是奇怪!”
“不過,他竟然也來了公園,之前一直沒見找人,還以為他不來。”,夏纖纖努了努嘴,“我今天聽到班里的流言,以為他是被臊的不想來,還在想要不要喊你和我一起去給他道個歉。”
沒想到是自己想太多,這小子心也挺大。
正說著呢,那條小船就忽的轉了個方向,原本背對著的女子也露出了側臉來,夏纖纖看了不禁伸手揉了揉眼。
語氣飄忽道:“是我看錯了?”
孟文學的余光一直留意著,船只一動,他的眼就飄了過去,他看著面臉驚奇的夏纖纖,沉聲說道:“不,你沒看錯,是她!”
“嘖!”,夏纖纖皺眉回憶著,“她也到bj了?之前怎么都沒聽說過?”
許是兩人的目光太過直白,原本說笑的鄭國強抬眼看了過來,只一眼,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劃船的手也變得僵硬不自然。
他目光躲閃,恨不得立刻調轉船頭遠離。
“鄭同志?”,女青年疑惑的喊道,見他不回應,便順著目光找去。
瞬間,她的臉也白了下來,神色難看的和鄭國強有的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