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小官和安寧背靠背,各自對著一個斷腿粽子。
安寧聞了聞,“這味道,腥臭,”
“你覺得是什么?”
“蛇,”
“寄生?”
“估計是吧,”安寧猜測著蛇寄生在粽子的哪個部位,“不殺了蛇,我們得打到什么時候去,他們好像不會累,但我們會啊,”
“無非是腦子或者心臟,”
安寧笑了,“有棗沒棗,打了再說,”話音未落,她忽然就一躍而起,隨后一刀猛然插進了粽子的腦袋。
粽子嘶吼出聲,跟著這粽子嘴巴一張,竟然從它的嘴巴里爬出來一條蛇,沒有多大,紅色的,速度極快,很快就爬到了地面,然后往角落里爬去。
“怎么可能讓你跑掉,”安寧拔刀,一腳踢倒了粽子,正要去斬蛇,卻被小官搶先一步。
小官一刀釘在了蛇的七寸,蛇扭曲幾下,很快死去。
“哎呀,你還跟我搶,”安寧不服氣,就又去刀插另一個粽子。
小官阻攔不及,就等著釘蛇。果然又一條蛇從粽子的嘴里鉆出,而小官也眼疾手快,一下又給釘死了。
安寧剛想嘚瑟兩下,忽然見到什么喊了一聲,“躲開,”
小官不明所以,但是聽話躲開,而安寧的刀也在剛才喊的時候就已經飛出,如今從小官身邊略過,小官回頭一看,只見安寧的刀釘在了蛇的身上,就是剛才那條他以為他釘死了的蛇。
見狀小官立馬再對付另一條蛇,他也是萬想不到,七寸釘不死蛇,這蛇還狡猾的會詐死,然后再行偷襲。兩人合力把兩條蛇的頭部全部碾碎,這下確定蛇是真的死的不能再死了,才松了一口氣。
門外陳玉樓急的團團轉,“他們兩個王牌中的王牌都要打這么久?”
“總把頭,你說那得是什么級別的粽子啊,”
“就是啊,這兩位什么戰斗力咱都知道啊,估計是真的很難打了,”
真是越說越擔憂,陳玉樓終究還是忍不住隔著門問里面的安寧和小官,“怎么樣了啊?打完沒有?”
“也沒有雄黃?”
“有,”卸嶺的兄弟帶齊了裝備來的,雄黃這種東西當然是喲丶,趕緊拿出來。
陳玉樓就問,“怎么給你們?”
話音沒落,門就開了,小官站門口,說到:“剛發現兩條蛇寄生尸體,殺死了,但是不確定是不是還有,”
“蛇啊?”陳玉樓還以為這墓里只有尸蟞呢,但是在墓里發現什么都不稀奇,所以有蛇算是正常,“大家伙兒,干活兒,防蛇,認真點兒,怕的蛇不是單個走,而是群居啊,”
眾人一聽也是心頭一凜,這要是碰到蛇潮,那真是要命了,所以大家伙兒都趕緊撒雄黃,當然防止尸蟞的也沒有忘記,甚至石灰也都撒了,天知道還有什么冒出來。
陳玉樓見了,給與鼓勵,“這就對了,下地干活兒安全第一,我們可不是來定居的,還回去呢,別把自己留在這兒給人看門,”
卸嶺的兄弟們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