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之大,發出了咚的一聲。
“別殺她,”一個女人跑了出來,阻攔小官。
小官只抬了抬眼皮,“憑什么?”
“我是陳文錦,”
“又如何?”小官可不認為她有跟他談判的資格,日記本里寫了很多內容,就算不足的,后面他們也會查清楚的,而這個陳文錦不只是沒有變老,也思維清晰,那么她就會騙人,她說的什么未必是真的,那為什么要跟她談判,讓她用不確定的消息來作為籌碼。
“就是,你算老幾,”安寧和劉喪都挺氣憤,感覺陳文錦好大的臉,當自己是誰啊,這么跟小官說話。
陳文錦沒想到小官這么不好說話,只能耐著性子解釋,“你查到這兒不就是為了知道下一步嗎,我知道塔木陀西王母宮的路怎么走,”
“我不信你,”小官給了那禁婆一刀,禁婆吃疼,嘶吼了起來。
她竟然走向了陳文錦,而并未傷害陳文錦。陳文錦撫摸禁婆的頭發,喊了一聲,“霍玲,”
原來那禁婆是霍玲,霍玲好似還殘存了一點意識,所以沒有傷害陳文錦,只是沖著小官嘶吼。
小官揮刀,陳文錦擋在小官之前,“你不信我,那你來這里干什么?還拿走了我的日記本,”
“我來干什么,不需要向你交代!”小官忽然轉身一刀劈向了撲過來的一個禁婆,這倒是個男的,戰斗力比霍玲要強,但小官并未留情,所以竟然一刀砍斷了他的頭顱。
霍玲被嚇到,朝著另一邊跑,方向就是那口黑漆棺槨,結果正好黑瞎子從棺槨里出來,迎面碰到。
“我去!”黑瞎子直接就是一刀,刺中霍玲心口。霍玲對著黑瞎子張牙舞爪的,黑瞎子哪兒那么多廢話,直接一刀割喉。
“霍玲!”陳文錦呼喊著霍玲的名字,然而已經來不及,霍玲捂著脖子,倒地,沖著陳文錦伸出了手。“文,文錦,”
人之將死,霍玲竟然還清醒了那么一下,她喊出了陳文錦的名字,而后腦袋一歪,死在了陳文錦的懷里。
“這個不能怪我啊,”黑瞎子很是憋屈,“任何人被個女妖怪撲,那也是得自衛一下的,是吧,”
“別廢話了,”小官問黑瞎子找到東西沒有,“找到走了,”
劉喪聽到了很多人的聲音,立馬提醒,“偶像,不能走門了,快出密室,往上跑,再放繩子,滑出來,”
安寧立馬從車里出來,準備去確認小官放繩子下來能順利滑下來,不被人噶了。
她帶著炸藥直奔療養院的另一頭,往里扔炸藥,連扔了好幾個地方,然后在發現樓頂出現人影,并且有人往下扔繩子,而繩子被院外的樹給勾住的時候就引baozha藥。
轟隆一聲,療養院里的人都往baozha的地方奔來,還真是埋伏了許多人,全副武裝的。安寧又引爆另一個地方,正好就是那些人附近,而她故意露出行跡,讓他們追一追。
小官和黑瞎子從樓頂滑下,動作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