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兒哭笑不得,安寧還說藍氏的人看臉,其實最看臉的應該是她,以至于他還總是擔心,不然能總糾結她看別人嗎,他是真挺怕萬一哪天她發現了更好看的,然后看上別人。
安寧和鯉兒在云深不知處后山修煉,鯉兒冰系法術已經有很大突破。從在云萍城的時候能發出的萬千冰針,到如今已經能化做冰凌,如匕首般大小。
安寧坐在高處,垂著兩條腿,興致勃勃看鯉兒修煉,一邊還要發表意見,“你能化個冰劍嗎?”
“可,”鯉兒凝水成冰,冰化做利劍模樣。
安寧直接鼓掌,“進步好大,這冰劍不比人家靈劍差,”
“但無法以此御劍飛行,”鯉兒收起冰劍,飛向安寧方向,在她身邊站著,白衣被風吹的索索作響,一頭青絲也在亂飛。
“為什么別人會無比狼狽的樣子,你會這么好看,”安寧抬頭看著鯉兒,真覺得造物神奇,造出了個鯉兒。
鯉兒忍不住露出燦爛笑意,他伸手撫摸安寧發頂,“也只有你覺得,”
“那不覺得你好看的,可能眼瞎,”安寧拿出剛在煉器坊跟長老學習煉器時候制作的鑲嵌了玉石的發帶給了鯉兒,“能抵御一些攻擊傷害,但我覺得很好看,很適合你,”
鯉兒接過發帶,卻坐在了安寧身邊,“安寧幫我束發可好?”
安寧欣然答應,果然幫他把舊的發帶解開,然后換上新的。“完了,完了,我一定是個舔狗,竟覺得鯉兒你哪哪兒都好,喜歡的不得了,你看,頭發也這么好看,放下來一個樣,綁起來一個樣,放下來溫潤些,綁起來正經些,”
鯉兒看看安寧,勾起了嘴角,“你喜歡就好,”安寧你是不知道幫男子束發代表了什么嗎,總之你幫了一次,就一輩子都得幫我了,便是你后面想反悔,也是不成的,因為我不許。
兩人坐在一塊兒,風吹過,頭發都飛到一起,顯得無比的親密,當然他們也一直都很親密,小的時候如何,如今還如何。
“如今他們都叫你潤玉君了,”安寧問鯉兒是否也要她改口喊他潤玉。
潤玉握住了安寧的手,無比認真說到:“我喊我什么都可,潤玉,鯉兒,都是我,我不在乎別人,但他們只能喊我潤玉,喊鯉兒我不應,只有你喊,我才應,”
“那我豈不是很榮幸,因為我最最特別,”
“嗯,你在我這里,最最特別,無人能及,”他說的是實在話,因為他心里就一直是這樣想的。他們來到這個世界好多年了,他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小孩兒模樣,已長成青年,而她也不再是個小女娃的樣子,而是明眸皓齒,活潑靈動,容貌冠絕的少女。
云深不知處的日子在別人眼里是枯燥的,乏味的,但是在潤玉心里卻覺得無比美好。他們一起吃飯,一起玩耍,一起修煉,形影不離。寢室分在不同院子,然而時常你來我這里,我去你那里,只是避開他人耳目,他們是依舊親昵如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