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宮的宮主說到:“一筆寫不出兩個宮字,他作為宮門的執刃,不至于苛待族人吧,”
“你說這話你信嗎?”女人,也就是徵宮的宮主夫人痛哭著,而其他人也紛紛哭泣,說他們都不信。平時執刃倒是說的好聽,一切為宮門,可關鍵時刻卻只護自己家人,而死的卻是他們這些羽宮以外的,這讓他們怎么相信這樣的執刃會善待他們的親人。
所有人下跪懇求,“求大人幫助我們,護一護我們的家人,我們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安寧嘖嘖搖頭,“這么多人求的是一件差不多的事兒,其實如果我要應方才你們的代表,護了那宮遠徵,只怕要做的就得是殲滅無鋒,其實如此也變相是護了你們的家人,畢竟沒有了敵人呢,總可以了吧,沒必要犧牲你們這么多人,”
“不,大人,我們不相信宮鴻羽,就算沒有了敵人,但是我們的親人也是需要護的,所以情愿付出所有,護親人,”能找到這么一個地方不容易,他們既然來了就是下定了決心,不付出代價若是不能得到想要的結果呢,他們要確保萬無一失。
安寧再三追問,眾人都堅持,“那好吧,但是我先說好啊,我去哪個世界都不可能開后宮,所以別告訴我你們想讓我當那么多人的愛人,我就頂多能接受一個,再說你們要護的人里還有女子,老人,你們不至于這么三觀不正吧,其實我覺得不如換種方式,我去給他們所有人當親人就好,你們覺得呢?”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談戀愛,其實她想偶爾換換也不錯。
一幫人說是要商量一下,結果商量之后給了安寧一個答案,讓安寧以當宮遠徵愛人的身份,順帶護一護他們的親人。
安寧很是無語,“不如我直接當執刃,誰我都能護,要不你們再考慮考慮?”
答案是否定的,他們口徑保持了高度一致,安寧略郁悶,竟然這么團結的嗎,但這任務她最終還是接了下來,畢竟真不能閑著,感覺她都要發霉了。
水上,船中,安寧睜開了眼睛。她此時穿著嫁衣,是被送往宮門的準新娘。話說宮門不知道是不是有病,安寧無語的想著這種從外面引進新娘的行為難道不是給無鋒可乘之機?
山谷里并非沒有女子,就算說山谷里的女子受到什么地域的影響不利子嗣,可是徵宮是干什么的,不是可以給藥。何況宮門之外的谷內也多的是人,人家怎么就能照樣生孩子,偏偏你們宮門非得外來引進。都把宮門封鎖了,除了角宮不給隨便外出,倒是開這種例子讓外人進,該說不說要是無鋒我也派點細作進來,然后再來個里應外合。
這么說起來,安寧摸摸下巴,上一次無鋒攻打宮門,難道就沒可能是用了這個套路?不然怎么突然的攻擊就直接把宮門給打的那么慘了,當時的執刃宮鴻羽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啊,他怕不是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