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直奔角宮想找哥哥宮尚角,然而卻在角宮見到了宮尚角的心腹侍衛(wèi)金復(fù)。
“徵公子,宮主已經(jīng)走了,”
“走了?去哪兒了?”
“出宮門,說是執(zhí)刃命他出去辦些事,”
“什么事兒?”這個時候讓出去辦事兒,少主即將娶妻,哥哥回來就是參加婚禮,而且下一步就是從落選少主新娘的女子里選一個新娘,這個時候出去,明顯不正常,也不合理。
金復(fù)搖頭,“屬下也不知道,好像是秘密的事兒,連屬下都不能跟,”
“怎么會這樣,”宮遠徵憂心不已,他才想找哥哥查細作,哥哥就被執(zhí)刃派了出去,而且去哪兒都不能說,做什么也不知道,最讓他憂慮的是竟然連金復(fù)都不能帶,以往無論多么要緊的事還從未出現(xiàn)過不能帶侍衛(wèi)的情況,所以這到底是多么機密的事情,是否危險,他又怎么能不擔心。
可就算哥哥不在,宮遠徵也并未放松查細作之事,他想找哥哥一起查是為了穩(wěn)妥,而并非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宮遠徵即刻去令女院的護衛(wèi)對女院嚴防死守,無論如何,將女院那些人的危險就縮小在女院之內(nèi),出了什么事兒,等哥哥回來再說。
不是宮遠徵不善良,明知道如安寧所說,可能新娘里有細作,會傷害姜姑娘兒而不管,而是身為宮門的人,還是徵宮的宮主,宮遠徵分的清楚輕重和里外。
如果新娘里真的有細作,萬一真是無鋒的殺手,那么放出來危害的就是宮門的人。他不是宮子羽,因為憐香惜玉就把沒有抓出過細作的所有新娘都給帶走放了,還走的是宮門的暗道。
宮子羽的行為簡直就是把宮門眾人的危險置于不顧,反正他是做不到這樣的。那些新娘于他是陌生人,他并非好心到把外人的生命凌駕在宮門眾人之上的人。
然而并沒有等到宮尚角回來,女院果然出了事兒,第二天的一早,宮遠徵就接到消息,說是姜姑娘被害。宮遠徵立刻派徵宮的人去查,而他自己則是去讓金復(fù)派更多可靠點的角宮的人,把女院給圍了,“記住,務(wù)必讓女院的人一個都不能出來,”
他還是等了一下才想這么干的,因為女院出事,可是執(zhí)刃和少主都不來,也沒有派人來,總覺得他們好像有什么事兒。而執(zhí)刃殿那邊好像還戒嚴了,這讓宮遠徵心中生出惶恐不安。按道理正常不會出這種事,可現(xiàn)在這樣,他又想到被執(zhí)刃莫名其妙派出去的宮尚角就提心吊膽。
“是,”金復(fù)雖然是宮尚角的手下,然而宮遠徵和宮尚角關(guān)系親如兄弟,如今宮遠徵只是調(diào)用一點角宮的人,還是為了保護宮門,而且只是圍住女院,又不是sharen放火,自然是可以的。
然而沒等女院的事情查清楚,宮門就出了大事兒,漫天升起的白燈籠,讓宮遠徵意識到他的惶恐不安不是沒道理,而宮尚角被派出去果然也是有問題,而且是大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