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宮尚角接新娘是親自去的,宮子羽的陣仗更加大。宮子羽比宮尚角早一步,他一大早就帶著宮紫商直奔女院,第一時間把云為衫接走,且到了羽宮之后還親自叮囑云為衫的飲食起居,要求任何人不得薄待了云為衫,十分高調(diào),以至于宮門上下都知道他對云為衫的偏愛。
“這草包,”宮遠徵無比嫌棄,他對宮子羽是真的無論如何看不上,無關(guān)宮子羽是否宮門血脈。如今是什么情況,宮門上下對宮子羽當執(zhí)刃頗有微詞,也就是長老院護著,宮尚角只是表面反對,其他人私底下不知道說成什么樣。
偏宮子羽無知無覺一樣,明明馬上就要去后山進行三域試練還如此囂張,到忘乎所以。莫不是真的應了那一句,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放別人身上就不行的事情在宮子羽身上好像都行了。
不過這都是小事,宮遠徵更關(guān)注的是宮子羽去后山試練之事,若能破壞后山放水總是好的,宮遠徵心里的不甘悄悄滋生。他現(xiàn)在想想宮門雖然爛了,但是到底是他出生之地,他的父母為了宮門而死,那么多宮門眾人也是,所以他輕易不想放棄宮門。
哪怕聽到安寧說帶他走,他們離開宮門去外面,他想過跟無鋒真刀真槍的干,好過在爛了的宮門里內(nèi)斗,消耗自己,可至少如今他沒有下的了這種決心。既然如此,他就要做些什么,至少嘗試看看這爛透了的宮門有沒有一點希望。
安寧弄明白宮遠徵的意思,摸摸下巴,說到:“雖然我們依舊毫無證據(jù),但是無論是上官淺還是云為衫都是嫌疑人,我們完全可以這樣想,如果換做我們是無鋒,已經(jīng)混進來了,還能做些什么,”
宮遠徵心想現(xiàn)在一個上官淺在接近宮尚角這個宮門中最有實力的,而云為衫接近已經(jīng)是執(zhí)刃的宮子羽。上官淺的難度更大一點,因為宮尚角并不十分好糊弄,而云為衫就容易了,誰讓宮子羽就是個草包。
“宮子羽去后山參加試練,云為衫不可能毫無反應,只怕會幫宮子羽,以達到強化他和宮子羽關(guān)系的目的,而干預后山試練,即便我們都知道后山會偏袒宮子羽,但明面上只怕不能這么明目張膽,”
宮遠徵決定盯緊云為衫,不讓她去后山幫宮子羽,而后山之事他也會盯緊,一旦發(fā)現(xiàn)放水,他非揭穿不可。“后山試練困難重重,也危險,當初宮喚羽就差點出事,所以宮子羽如果沒人幫忙,又不能被明顯放水,那么他只怕自己就能把自己整個頭破血流,”死是不太可能,后山那幾個不會讓參加試練的人輕易死去,必要的時候大概會出手。
“我正好也懷疑后山,”安寧覺得是該盯緊,總覺得前山好像沒有什么想會引得無鋒這樣大費周章,這么久的時間都不放棄的東西,那會不會是在后山呢。
“你懷疑后山的什么?”宮遠徵很是不解,“后山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