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問題不大,反正她要想下手,隨時可以,而且眼下好像又不是談戀愛的時候,這事兒還真不著急。這家伙沒有蘇暮雨受歡迎,說起來他這副不像是好人的樣子,還挺安全的呢。
至于他實際是不是好人,安寧表示不重要,大不了就調(diào)教一下咯,還沒有她調(diào)教不好的人,她都調(diào)教了還不好的,那就不要當(dāng)人了,可以當(dāng)死人。
“你這么看著我是什么意思?”蘇昌河看見安寧的眼神有點奇怪,也沒多想就直接問。
“你為什么這么問呢?”安寧微笑,挑了挑眉,“是有什么感覺?”這么敏感的?
蘇昌河脫口而出,“就感覺,后背一涼,有種被什么盯上的危險,”
安寧笑了笑,踮起腳尖,伸手拍拍他肩膀,“感覺很準(zhǔn),”小動物直覺,是挺準(zhǔn)的啊。話說,這家伙長挺高啊,還腰細,且腿長,不錯。
蘇喆都笑了,十分善良的來了一句,“你最好相信你的直覺,”
“啊?”蘇昌河撓著頭,“難道是里面的那個耳朵不太好的?”
蘇喆搖了搖頭,這小子真是,難道別的方面聰明,就得有一方面傻是啊,在感情這件事上,這么榆木疙瘩?就這還能有人看上,這得是祖上燒高香了吧,或者就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嗎。
就這,后面要能成,他高低得給自己的祖上磕一個,或者感謝曾經(jīng)的自己竟然積德行善過。當(dāng)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蘇昌河心想,那姑娘如果要是夠喜歡,扛走,硬上,也能成,反正就看人家姑娘的了,因為這蘇昌河大約就是個被動的料子。
“還是干正事兒吧,”蘇喆覺得方才蘇昌河敲門果然還是太斯文了,所以里面的人聽不到,所有他把法杖往地上重重一敲,法杖上的金環(huán)直接砸到門上,發(fā)出咣的一聲,又回到了法杖之上。
蘇昌河感慨,“喆叔,你這是要sharen啊,”
“我們不就是來sharen的嗎,”
就在此時,門忽然就開了,蘇昌河見到出來個拎著藥箱的姑娘,急忙詢問:“你家老爺呢?”
“我家,老爺?不在,出門巡診去了,我正要去找呢,你們找他啊,那我?guī)湍銈內(nèi)フ艺宜?/p>
“那就麻煩姑娘了,”蘇喆這么說著,和蘇昌河對了個眼神,在那姑娘走出去之后彈出個金環(huán)。
然而金環(huán)被安寧抓住,“喆叔,你又手滑了啊,”
“對啊,年紀大了,”蘇喆不解的眼神看著安寧,什么意思啊?
安寧微笑,“你會感謝我的,”
那姑娘走了,蘇昌河也問:“看的出來她沒易容?”
“易容什么,她就是辛百草的小師叔啊,”安寧很是無語,還告訴蘇喆,“你剛才差點兒噶了你孩子,”
“什么鬼?”蘇昌河差點兒眼睛都瞪出來,蘇喆也沒好到哪里去,“你眼睛能看破血緣啊?”我都不知道我有孩子,你猜到就算了,還能看出來?
安寧微笑,“聽沒聽過畫像尋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