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世今生都沒想到,吃醋對象也可能是個男的,”安寧直截了當(dāng)告訴的蘇昌河,讓她吃醋的就是蘇暮雨在蘇昌河心里的份量。
他明明堅定,清晰的知道殺大家長是大勢所趨,可就因為蘇暮雨,他竟然也遲疑,愁苦了。換別的事情蘇昌河絕不會的,但這事兒事關(guān)蘇暮雨,就會了。
“你說,我該不該吃醋,”
蘇昌河......該說不說,她講的也有道理,但是,這話他該怎么接啊。
“哼,”安寧往剛燙好的酒里撒了一把藥粉,然后遞給蘇昌河。“把這個給我喝了,”
蘇昌河咽了咽口水,眨巴著不敢置信的一雙眼睛,問到:“怎么現(xiàn)在外面已經(jīng)流行當(dāng)面下藥了?是我太久沒出去,所以孤陋寡聞了嗎?”
安寧一手扯下自己面紗,“你喝不喝,你不喝我可就要喝酒了,”
“你有酒又想喝就喝唄,我又不攔著,”蘇昌河話說的漂亮,但沒說完就被打斷,而且讓他無比驚悚。
因為她看著他,說到:“然后就容易酒后亂性,霸王硬上弓,”
蘇昌河光速把她撒了藥的酒接過來,然后咕咚咕咚,直接喝下去。
“切,瞧你那慫樣,”安寧指著放在旁邊的食物,“趕緊吃,今后再不好好吃飯,打死你,”
蘇昌河見她往旁邊的石頭上靠,并且閉上了眼睛,雖然她是不看著他了,但他依舊還是聽話的拿起了食物,開始吃。打死什么的,她說著玩兒的吧,他覺得不太可能,但別的就說不準(zhǔn)了。
酒里的藥也不是毒藥,蘇昌河雖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但好像是對身體有益的,喝下去就有些感覺。其實他這些年,身上受過的傷多到他自己都記不清了,傷疤都懶得數(shù),因為太多,暗傷就更加多了。
但活著就不錯了,蘇昌河對自己向來都是挺隨性的,好了傷疤忘了疼,暗傷的疼痛也不過是一時,忍一忍就會過去。沒想到會有人想到關(guān)心他這個,還準(zhǔn)備了藥。
這時候蘇昌河看著在自己面前扯掉了面紗的人,她小時候的臉?biāo)强隙]記住,也想了,但想不起來,而之前他接近她的時候,他還沒見過她面紗下的臉,原來長這樣。
喆叔說包好看,確實,這張臉真的很有必要戴面紗,因為要是不戴,大概她不用學(xué)媚術(shù),只需要看任務(wù)對象幾眼,任務(wù)對象只怕就要被自動迷惑。
說到喆叔,蘇昌河看了一眼在不遠處出現(xiàn)的人,嘴角勾起。他起身,過去之前再看一眼某人,很好,還閉著眼睛在休息,那走開一會兒應(yīng)該是允許的吧,反正他也不會走遠。
蘇喆看著做賊一樣從那邊過來的蘇昌河,揶揄到:“怎么,做了什么虧心事了?”
“喆叔,瞧你這話說的,那不虧心的事兒,我好像也沒做幾件啊,”
“那倒是,你個露an仔就不是個好東西,”蘇喆問到:“就打算在這兒等啊?這就是你說的準(zhǔn)備?”
“謝家的刀,慕家的鬼,每一個都蠢蠢欲動,而我就不一樣了,我很懶的,不如就跟在那些勤快的人后頭,雖然會慢上幾步,但永遠都不會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