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信鴿飛來,蘇昌河接住,看過了紙條,“很好,已經亂戰了,蘇燼灰不是慕詞陵的對手,眠龍劍被慕詞陵拿到,但謝七刀出來搶,慕子蟄也搶,他和慕詞陵之間的關系似乎也不牢靠,畢竟也是慕子蟄當初給慕詞陵下了錐心之毒,然后聯合謝、蘇兩家把慕詞陵給鎖進了黑棺里,”
“走啊,”安寧率先上了客棧屋頂,直接輕功飛向了蛛巢,“奇門遁甲,嘖,”
“我有進去的方法,”蘇昌河剛說指路,結果就見安寧一掌就打向了一個地方,只聽轟隆一聲,有什么東西碎了,還起了火。
蘇昌河眨了眨眼,忽然笑了,“我覺得我發言多余了,撤回,”
安寧呵呵笑,“你的口才留著懟人用,我現在只想打架,”
“請開始你的表演,”蘇昌河十分有自知之明,他決定站在輔佐的位置上去幫忙,而不是當扯后腿的豬隊友。
慕詞陵拿著眠龍劍要跑,而謝七刀提刀追殺,眾人都在圍觀,想攔著,而根本攔不住,然而就在慕詞陵回頭就是一掌,攻向謝七刀的時候,一道紅色掌風對上了慕詞陵。
“哦?”慕詞陵后退一步,歪著腦袋,看著眼前人,“沒想到竟然還有個能打的,真是稀奇,你是哪家的?有點兒意思,”
“你以為你已經是暗河第一了嗎?臉好大,”安寧現身,落在高處,掌心還帶著紅氣,“慕詞陵,躺板板舒服嗎?”
“你真是找死,”慕詞陵可并不會憐香惜玉,且對于方才自己被克制的一掌的不服,不甘,他決定拼了,看看這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臭丫頭到底有幾斤幾兩。
謝七刀想動手,被謝千機拉住,而蘇昌河此時也現身,和謝千機、謝七刀說了句什么,兩人退后,不再摻和眼前兩個紅衣男女的打斗。
謝霸、蘇燼灰、蘇喆、蘇暮雨等等等都在看,除了蘇喆笑著搖了搖頭,其他幾個對那能跟他們之前都覺得不聯手沒有勝算的慕詞陵打的好像一開始就有碾壓慕詞陵樣子的女子,無比好奇,也無比震驚。即便是蘇暮雨見過,并且知道她是有些厲害的,但是他也沒有想到她厲害成這樣。
蘇暮雨來找蘇昌河,“昌河,什么情況?”
蘇昌河看看蘇暮雨,“我要是說我改計劃了,你會不會改主意?站回我這邊?”
“昌河,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蘇暮雨滿臉苦澀,他不知道如何同蘇昌河解釋,而如今,越看和慕詞陵打的那個,他越是頭疼,本身就已經夠亂了,而這刺頭一出,大概只有更亂的。
因為她是個極大的變數,根本沒有章法,現在誰也想不到會如何發展了,他就是因為這個才來問蘇昌河,因為他明顯感覺出來她對蘇昌河的不同。
但蘇暮雨更頭疼的是,如果眼前女子只是因為能打而讓所有人頭疼,但蘇昌河能動腦布局,而且他的布局還發生了改變,讓他就更加不敢確定之后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