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能做到再說?!杯t悅翻了個可愛的小白眼,道:“別以為學習很簡單?!?/p>
“霆鈞,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回去吧。”俞彤突然說道。
“嗯?你又干什么?這里距離營地還挺遠的,開車都得一小時,你走回去,天黑都回不了,你想讓我被陳師長再批評一頓?”霍霆鈞來氣,嗓門很大。
“你們這是故意在刺激我吧,我不想聽你們這些惡心的事兒?!庇嵬拗?。
“嘶,我說俞醫生,你的心可真是臟的很??!”璽悅轉頭,冷嗤一聲,道:“我和我丈夫說的是鼓勵的事兒,哪怕我們說親親,那都是夫妻情趣,你就當沒聽見就好了啊,干什么怎么大反應,還說我們惡心,咋地,你是清純白蓮花?。 ?/p>
“璽悅,你夠了,你總這么針對我干什么?”俞彤哭著吼道。
“咔滋!”
吉普車突然剎車,俞彤差點兒磕到前面座椅上。
“不想坐車就給我滾下去,別把老子的耐心和好心當做驢肝肺。”霍霆鈞轉頭,厲聲呵斥。
璽悅都被這嗓門和氣勢嚇了一跳。
她這會兒,真正感覺到了男人為啥會被稱為海島部隊的狼,邊境戰狼了。
原來,這脾氣上來,可不得了。
“我”俞彤淚眼婆娑,也不下車。
“我渴了!”璽悅說道。
“哦!”霍霆鈞打開車門下車,掀開后面車斗,從一堆東西里掏出一個瓶子,用牙齒要開瓶蓋,上車來遞給璽悅:“媳婦,你愛喝的汽水?!?/p>
“謝謝!”璽悅接過汽水,抿了一口:“開車吧,早點回去,我困了?!?/p>
昨晚沒睡好,早上醒來也挺早,懷孕的人,容易又累又困的。
“那你閉著眼休息會兒?!被赧x開車,慢慢的避開所有坑坑洼洼。
俞彤低著頭,一直在默默地流淚,她偶爾抬起頭來,看向璽悅的眼神充滿仇恨。
不過,這一切都被霍霆鈞看在眼里,他的眉頭一直到進了營地都沒有松開過。
璽悅真的睡著了。
她發現了,在這個世界很容易睡著。
在那個世界里,她每天忙碌到深夜,疲憊至極,卻還是睡不著。
每天的神經都崩的緊緊的,一刻都不得放松。
等她再醒來,是被霍霆鈞抱著的動作給弄醒的。
璽悅睜眼,就看到自己被圍觀,而她,在男人的懷里窩著。
對面,就是陳師長和幾個軍官以及士兵。
“像什么話?”陳師長呵斥。
璽悅從陳師長的懷里下來,揉了揉眼睛:“陳師長,我和霆鈞又哪里犯錯了?”
“這是部隊,是營房,你們得注意形象!”陳師長呵斥道。
“師長,霍霆鈞他是你的手下沒錯,我不是啊!我跟我丈夫熱情一些,我睡著了,他抱抱我,怎么就是不注意形象了,這不是他愛妻子的很好表現嗎?值得讓部隊所有官兵戰士好好學習?。‘斈辏蹅兊妙I袖不還是有口號:婦女能頂半邊天!男人守家衛國,女人在背后支持,值得男人們好好愛護對待,不是么!”璽悅小眉頭擰著,這小嘴又開始叭叭了。
人群后面不遠,王喜梅和幾個軍嫂聽著璽悅的話,她們紛紛點頭,王喜梅更是低頭抹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