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靳然收回目光:“把覺得去掉。”
不是眼熟,而是林承柏買的手機殼跟他們是同款的。
真是難為他了,昨天看到她和宋靳然的手機殼,今天就買了同款并且用上了。
不止如此,他甚至連手機都跟他們換成了同款。
江鹿兩眼一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惡心。
這人有病吧?他不去跟陳詩璇增進感情,總是沾邊他們干什么?
江鹿低聲:“你說他到底要干什么啊?”
“可能…追妻火葬場?”宋靳然緩慢道。
“咳,”江鹿把豆漿放到一旁,用紙巾掩著唇咳嗽。
宋靳然立馬擔憂,拍著她的后背順了順。
“怎么樣,好點了嗎?”
“我沒事。”江鹿拍了一下他的手背,“以后能不能不要說這么嚇人的話?”
還追妻火葬場,他都從哪學來的?
宋靳然雙手撐著桌子,身體慢慢往下壓:“不對嗎?”
江鹿:“哪里對?首先我跟他沒關系,其次他可能這里有問題。”
她點了點腦袋,表示林承柏腦子有問題。
放在上輩子,這種情況也許會被稱為追妻火葬場。
這一世她跟林承柏又沒什么關系,除了前幾年的糾纏,也沒發生什么過分的事。
不算追妻火葬場。
她瞥向宋靳然:“我發現你最近對我和林承柏的事很八卦。”
“有嗎?”宋靳然反問。
“有啊,怎么,你巴不得我跟他之間有什么?”
宋靳然斂了斂神色:“那倒沒有。不過這種事情決定權在你,我只是隨口問問。”
他一個局外人,哪有資格去管他們的事情?
頂多就是在江鹿被林承柏糾纏的時候,他出手幫她一把。
江鹿眼眸微瞇,視線在他臉上來回掃視:“是不是我哥跟你說什么了?”
“說什么?”
“讓你在學校看著我。”
“?”
見他不說話,江鹿以為他默認了。
她語氣輕松,笑著說:“你放心吧,我不可能早戀,更不可能跟林承柏有什么來往,讓我哥把心放回去。”
宋靳然意外地挑了下眉,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好?”
“好就行。”江鹿催促,“馬上要考試了,你快回座位。”
宋靳然:“嗯。”
他的座位在江鹿的后面兩排,離得挺近。
前腳他剛走,后腳林承柏聞著味就來了。
“鹿鹿,你也在這個考場?好巧。”林承柏順手把手機放到桌子上倒扣著,露出那同款手機殼。
江鹿皺眉:“有事說事,沒事滾。”
林承柏:“我就坐你旁邊,等會如果有不會的題,問我就行。”
“…大可不必。”
“話別說太早,萬一你需要我呢。”說著,林承柏提高聲音,故意往宋靳然那邊看了一眼,“不像某些人,距離那么遠,幫忙都幫不上。”
江鹿:“?”
江鹿冷著臉:“這是件很光彩的事情嗎?”
“怎么了?”林承柏垂眸,“之前考試,你不是很喜歡找我抄答案嗎?”
江鹿要無語死了。
這里是考場,林承柏就這么把她以前的丑事說出來。
他不要臉,她不要嗎?
“滾。”江鹿使勁踢他一腳。
林承柏彎腰揉了揉腿,也不知道從哪學的邪魅一笑,“調皮。”
江鹿:“。”
靠,他能不能趕緊去死啊?
考試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