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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偽造密信證據(jù)全朝堂之上陷被動 (第1頁)

孟懷仁入獄,如同在看似平靜的湖面投下巨石,朝堂之上,暗流瞬間化為驚濤駭浪。

以吏部尚書郭子謙為首的保守派官員,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鯊魚,群起而攻之。

他們不僅在朝會上慷慨陳詞,痛斥科舉舞弊乃動搖國本之重罪,要求嚴懲不貸,更是將那一封封“密信”的抄本、一份份“異常”試卷的對比分析,通過各種渠道散布出去。

那“密信”之上,孟懷仁的筆跡模仿得以假亂真,甚至連他習慣在“之”字末筆微微上挑、“也”字收尾略帶頓挫這等細微特征都完美復刻,若非深知其秉性為人,幾乎難辨真?zhèn)巍?/p>

而那幾份被指“異常”的試卷,主人皆是平日文章平平的權(quán)貴子弟,此次策論卻陡然“精深”起來,觀點、用典竟與疑似泄露的考題范圍高度吻合,對比其往日習作,落差懸殊,極具說服力。

一時間,物證如山,輿論洶洶,幾乎將孟懷仁釘死在了恥辱柱上。

“陛下!孟懷仁身為帝師,文華殿大學士,深受皇恩,理應為天下士子表率,竟敢行此齷齪舞弊之事,實在令人發(fā)指,痛心疾首!”

郭子謙手持一份“密信”抄本,須發(fā)皆張,聲音悲憤,儼然一副忠臣蒙塵、痛心國事的模樣,“此風斷不可長,必須從嚴從重懲處,以儆效尤,方能平息天下士子之憤,維護科舉之公正,穩(wěn)固國朝之根基啊!”

“郭大人所言極是!鐵證如山,豈容他狡辯抵賴?”

另一位保守派官員立刻出列附和,語氣激昂,“科舉取士,乃寒門晉升之階梯,國朝選才之根本!如今竟被如此玷污,若不能雷霆處置,何以面對天下悠悠眾口?更何況,”

他話鋒一轉(zhuǎn),目光似有若無地掃過面色沉靜的沈玦,語帶機鋒,“靖王殿下素與孟懷仁交好,往來密切,此事……呵呵,為了避嫌,殿下恐怕也不便過多置喙吧?”

朝堂之上,支持沈玦和孟懷仁的清流官員雖極力辯駁,言孟懷仁清廉一世,風骨錚錚,定是遭人構(gòu)陷,懇請陛下明察。

但在那看似無懈可擊的“密信”與對比鮮明的“異常試卷”面前,他們的辯解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反復強調(diào)的“孟公品行”在“確鑿證據(jù)”前仿佛成了蒼白的開脫。

皇帝高踞龍椅,面色陰沉如水,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龍椅扶手,雖未立刻表態(tài)嚴懲沈玦,但看向他時,那目光中已帶上了深深的審視、疑慮與一絲難以掩飾的失望。

整個金鑾殿內(nèi),保守派氣勢如虹,清流一派則節(jié)節(jié)敗退,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沈玦立于丹陛之下,身姿依舊挺拔如松,面色平靜無波,仿佛周遭洶涌的攻訐皆與他無關。

唯有那掩在寬大朝袖之下,微微攥緊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泄露了他內(nèi)心的波瀾與隱忍的怒意。

他知道,對方這次準備得極其充分,瞄準了科舉這條最敏感的神經(jīng),布下了一個幾乎完美的死局。

在朝堂這個講究“證據(jù)”與“程序”的規(guī)則場內(nèi),人證物證俱全的對方已然占據(jù)了絕對的主動權(quán),將他們逼入了極其被動和危險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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