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凱被派出所帶走后,直接被關在拘留室,熬了一晚上滴水未進,之前還喊警察,最后被幾個警察“教育”了一通,不敢作聲了。
硬生生挺了一個晚上,別看大晚上的,派出所十分忙碌,外面吵吵鬧鬧,他迷迷糊糊但又睡不著,就這樣從天黑熬到天亮,心情也從之前的憤怒,變成了害怕。
“警察同志,求求你跟我媽說一聲,饒了我吧。”
年輕警察正在跟白班警察交班,告訴同事許世凱昨晚是因為什么被抓進來的,此刻聽到這話,有些生氣又有些鄙夷,”現在知道怕了,早干啥去了,你打的是你媳婦,她原諒你還好說,她要是不原諒你,就等著改造去吧。”
“一個大男人,有能耐出去賺錢,在家動手打老婆算什么能耐,你這樣的就該送到大西北好好改造。”
交代完后年輕警察準備回家休息,剛出了派出所大院,就看到高大媽帶著兒媳婦往派出所走來。
看到眼前是昨天晚上帶走兒子的小警察,高老太連忙喊道:“警察同志,警察同志。”
高老太加快幾步上前,“警察同志,我兒子咋樣?”
年輕警察剛要說話,看到高老太身后朱秀蘭的臉,滿臉青紫,眼角和下巴腫著,年輕警察就覺得許世凱真不是人,對自己媳婦下這么重的手。
“你兒子在拘留室,我帶你們進去吧,正說你們怎么還不來呢。”
隨后年輕警察帶兩人進去,朱秀蘭被其中一個警察帶著去了解情況了,高老太坐在外面等著兒媳婦,心里還是有些擔心的,夫妻打架應該不用坐牢吧,她心里突然沒底了。
年輕警察跑去找師傅,師傅正是昨天晚上的中年請假,也是他們派出所的隊長。
“隊長,那個許世凱不能坐牢嗎?”
中年警察見狀,有些詫異看著自己小徒弟,“你這問的,夫妻打架也沒出啥事,坐牢犯不上,也就送去拘留幾天,教育教育。”
“師傅你沒看到,那女同志臉上真的是,要不是他打的是他媳婦,換一個陌生人試試,非得送他進去。”
中年警察沒做聲,小徒弟說的是實話,動手打人要是遇到個狠人,再跟現在的掃黑除惡掛鉤上,夠許世凱喝上一壺,噸笆籬子概率很大。
“別操心了,人家夫妻要過日子,你要是真把這男的送進去,女的咋辦?他家可就這男的一個人賺工資,他要是進去,這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咋生活。”
年輕警察嘆了口氣有些不甘心,“那就算不進去,也送他去條件最差的拘留所,給他個教訓,讓他以后再想動手打媳婦,就得掂量掂量。”
中年警察點點頭,“這是肯定的,不用你說,這人在木材廠也是出了名的,喜歡喝酒,喝醉了打老婆孩子,是該給個教訓。”
再說高老太在外面等了兩個小時兒媳婦才出來,等得她越等越沒底,看到兒媳婦出來就趕忙迎上去,“秀蘭,怎么這么久?”
朱秀蘭心里也沒底,“媽,他們問了我好多事情,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