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武昌要塞傳來湘軍大舉圍城的軍報送至太平軍北伐部隊大帳時,帳內諸將皆面露憂色。
唯獨千里迢迢親自趕來督戰的林陽放下戰報,嘴角露出笑意,在眾人焦慮的注視中從容起身。
“賣麻花!傳令下去,”
他聲音平靜,讓帳中所有雜音戛然而止,
“北伐東西中三路各軍團按原定計劃,繼續向預定方向挺進。不必回援,不必分兵。”
“可是東王!”
石達開忍不住起身,腰間佩刀與甲胄相撞發出鏗鏘之聲,
“武昌乃我天國咽喉要地,若是……”
“對呀!武昌若失,天京門戶洞開啊!”
“曾國藩這老狐貍分明是要逼我們回師救援!”
……
帳中頓時又響起一片嘈雜,一眾將領七嘴八舌,紛紛擔憂起來!
“諸君莫急!曾國藩想玩圍魏救趙的把戲。”
林陽已神情淡定地走到沙盤前,只見精致的沙盤上山川城池纖毫畢現,他指著武昌這座扼守長江天險的鋼鐵要塞,接著道:
“可他不知道,我們武昌經過多年的建設,早已成了一座今非昔比的要塞!光是城里的存糧和各種物資,足夠守軍與百姓使用兩年。”
“曾國藩現在拿我們的鋼鐵堡壘根本毫無辦法,就連城中的danyao庫也是深藏地下三十尺,便是清妖引以為傲的紅衣大炮也休想撼動分毫。”
他頓了頓,
“而我們這里,距離徐州城已經不足五十里。清廷現在就像個被掏空的錢袋,偏要擺出銅墻鐵壁的架勢。他們如今已沒了能調動的機動兵力,若是我們此刻回師,反倒中了他們的計。”
此刻,帳外傳來士兵操練的號子聲,伴隨著坦克引擎的轟鳴,林陽轉身望向眾將:
“告訴兄弟們!他打他的,我打我的。”
“我倒要看看,是曾國藩先啃動武昌的鋼鐵防線,還是我們先踏破京師!”
“傳令武昌守軍:不用出戰,只需固守。每拖住清妖一日,就是在北伐功勞簿上添一筆。我們要讓曾國藩這把老骨頭,磕碎在鋼鐵城墻之下!”
……
當這道命令通過無線電傳回武昌時,守軍將士的士氣為之一振。
而正在城外督戰的曾國藩,很快發現戰局正朝著他最不愿看到的方向發展。無論清軍如何誘敵,要塞守軍始終閉門不出。
偶爾有悍勇的清軍百總帶著死士突至城下,可云梯搭上垂直墻面的瞬間就滑落下來。更可怕的是城墻立面上密布的射擊孔,從不同角度傾瀉的彈雨在城墻前五十步織成死亡地帶。每當沖鋒號響起,穿著號褂的士兵就像秋收時倒伏的麥子,成片倒在泥濘中。
這一盤棋,終究是要看誰先撐不住,當湘軍的炊煙在武昌城下日漸稀疏時,石達開的裝甲先鋒已撕破徐州外圍最后的一道防線。
此刻,徐州郊外的高地上,北伐軍先鋒指揮官放下望遠鏡。
晨霧中,那座千年古城的輪廓漸漸清晰。裝甲車隊在官道上揚起滾滾煙塵,距離這座北方重鎮,已不足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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