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白露屏住呼吸,緊緊跟在黑衣人身后。只見那幾人沿著落霞峰的山腳繞了大半圈,時而探頭觀察,時而低聲商議,顯然是在尋找上山的突破口。可四大家族的人早已將落霞峰圍得水泄不通——山腳每隔十米就有一名守衛,手持長刀來回巡邏,山腰處還搭建了臨時哨塔,有人舉著望遠鏡觀察四周,連一只飛鳥都難以靠近。
黑衣人嘗試了幾次,要么剛靠近就被守衛發現,要么找到的小路早已被石塊封堵,折騰了半個時辰,最終只能不甘心地撤了回去。南宮白露躲在遠處的灌木叢中,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暗道:“四大家族這次是下了血本,看來落霞峰的礦脈之心,對他們來說也極為重要。”
就在這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南宮白露抬頭望去,只見大批礦工背著包袱,在韓家守衛的看管下,沿著山路緩緩走下山。他們大多面帶疲憊,卻也帶著幾分慶幸——雖然礦場停工斷了生計,但能遠離這即將到來的混亂,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礦工……”南宮白露突然眼前一亮,丫丫的父親不就是在落霞峰采礦嗎?說不定他知道些礦脈的情況,甚至可能聽說過“礦脈之心”的傳聞!與其在這里跟四大家族的人耗著,不如先回小院,等丫丫的父親回來問問情況,或許能找到新的線索。
打定主意,南宮白露不再停留,沿著小路悄然離開落霞峰,朝著丫丫家的小院走去。路上,他特意繞開了混亂的街道,避開那些因寶藏而瘋狂的人群,很快就回到了熟悉的小院附近。
還沒進門,就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壯漢從院里走出來——漢子穿著沾滿礦塵的粗布衣服,皮膚黝黑,手臂上肌肉虬結,一看就是常年干重活的人。兩人迎面撞上,壯漢立刻停下腳步,滿眼警惕地盯著南宮白露,沉聲問道:“你是誰?來我家干什么?”
南宮白露心中一動,立刻猜到了對方的身份,連忙恭敬地回道:“您應該是丫丫的父親吧?我叫南宮白露,是租住在您家小院的租客,這段時間多虧了丫丫和姨的照顧。”
聽到“丫丫”兩個字,壯漢臉上的警惕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幾分柔和。他上下打量了南宮白露一番,笑著說道:“原來你就是南宮公子啊!我今天剛從落霞峰回來,回來就聽丫丫和我家婆娘說,這段時間多虧你幫襯,還幫著收拾院子、照顧我婆娘的病。說起來真是慚愧,我這當家的,連她病得這么重都不知道。”
“叔客氣了,我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南宮白露連忙說道,“您不用叫我‘南宮公子’,聽著太生分了,叫我小露或者白露就行。”
“好!那我就跟丫丫娘一樣,叫你白露!”壯漢爽朗地笑了起來,拍了拍南宮白露的肩膀,“你先進院子歇著,我去鎮上買點肉食和好酒,今晚上咱們好好吃一頓,也讓你嘗嘗你叔的手藝!”
說完,他轉身朝著市集的方向走去,腳步輕快,顯然能回家見到妻女,讓他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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