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白露站在原地,連汗都沒出一滴。他暗自感慨——這孫天淼的體質(zhì),比起普通人確實強上不少,可在戰(zhàn)士面前,簡直不堪一擊,更別提自己還是偽裝成戰(zhàn)士的修真者。若不是刻意留手,恐怕只用一招,就能結(jié)束戰(zhàn)斗。
當兩人同時走出決斗場的陣法范圍時,孫天淼身上的淤青和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片刻后便恢復(fù)如初,仿佛剛才那場慘敗從未發(fā)生過。可他臉上的羞憤,卻怎么也掩蓋不住。
剛恢復(fù)聲音,孫天淼就梗著脖子喊道:“我不服!你一個戰(zhàn)士打我法師,勝之不武!”話雖硬氣,可語氣里的底氣卻弱了幾分,眼神也不敢直視南宮白露。
南宮白露挑了挑眉,淡淡道:“我從未主動應(yīng)戰(zhàn),是你非要挑戰(zhàn)我。打不過,就說勝之不武?”
孫天淼被懟得啞口無言,過了好一會兒,才小聲嘟囔:“我也不知道你是戰(zhàn)士啊……”這話一出,更是引得周圍圍觀的學生一陣哄笑,他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愿賭服輸。”南宮白露伸出手,“決斗場的2點貢獻值,該你出了。”
孫天淼咬了咬牙,從懷中掏出一枚刻著“2”字樣的貢獻值令牌,狠狠拍在南宮白露手中,肉疼得五官都擰在了一起。他惡狠狠地瞪了南宮白露一眼:“南宮白露,我記住你了!這事沒完!”說罷,便頭也不回地擠出人群,狼狽地跑了。
南宮看著手中的令牌,這些令牌就是特意為決斗場門票設(shè)置的最多儲存兩點貢獻值,但是可以重復(fù)使用,使用前要到兌換處進行充值,孫天淼他原本想著送給許碧方,以許碧方的強大不可能會輸,所以這令牌就會一直在許碧方的身邊。但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南宮白露,自己直接輸了,而且也沒臉見許碧方,就這樣吧。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安妮快步走到南宮白露身邊,叉著腰,語氣帶著幾分“不滿”:“南宮白露,你有什么好嘚瑟的?打那個孫天什么的都這么費勁,有沒有把他打哭啊?”
南宮白露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忍不住想逗逗她,故意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當然打哭了。這決斗場里雖然死不了,但疼是真的疼——他被我打得鼻涕眼淚流了一地,還求我手下留情呢。”
安妮想象著孫天淼哭鼻子的畫面,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小臉上滿是得意,仿佛打贏的人是她自己。笑了好一會兒,她突然想起什么,問道:“對了,你測試時抱的那個小家伙呢?怎么沒見你帶出來?”
“你說豆豆啊。”南宮白露提到豆豆,語氣柔和了幾分,“它在宿舍呢,平時不愛出來溜達,每天就抱著我給它的磨牙棒玩。”
一直站在一旁的許碧方,這時忽然開口,聲音比之前柔和了許多,少了幾分高冷,多了幾分親近:“那小家伙叫豆豆嗎?名字真可愛,是你給它取的?下次你能帶它一起出來,找我玩嗎?比如……明天?”
南宮白露愣了一下,隨即點頭笑道:“當然可以,它很溫順,應(yīng)該會喜歡你的。”他只當許碧方是喜歡小動物,沒多想便答應(yīng)了,而且他也不敢拒絕,畢竟這么多人看著,拒絕她會被很多人記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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