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一偏,她竟不由自主想到了更遠的地方——許家最看重特殊天賦,若是家里人知道南宮白露的與眾不同,說不定會立刻改變態度,反過來拼命撮合他們,甚至用上那些“生米煮成熟飯”的強硬手段……想到“綁起來送到床上”這種荒唐又羞人的場景,許碧方的耳尖瞬間燒得通紅,像抹了胭脂似的,連忙低下頭假裝整理裙擺上并不存在的褶皺。
恰好這時南宮白露收拾好東西,轉身道別:“許同學,我先回戰斗學院了,明天一早再送豆豆過來找你們?!彼琶μь^,眼神躲閃著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聲音細若蚊蚋:“路上小心?!敝钡侥蠈m白露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盡頭,她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抬手按在發燙的臉頰上,暗罵自己心思跑偏,可那股燥熱感卻從臉頰蔓延到脖頸,怎么也降不下來。
南宮白露回到戰斗學院的宿舍時,推開門就看到暖心的一幕:豆豆正抱著一根啃得發亮的豬大骨,蜷縮在墻角的絨墊上呼呼大睡,雪白的絨毛被燈光鍍上一層柔光,小肚皮隨著呼吸一鼓一鼓的。這只小狼崽子跟著他已經大半年了,可體型卻始終像剛斷奶的幼崽,怎么看都透著古怪。
他特意泡在學院圖書館查閱了所有公開的魔獸圖鑒,翻爛了三本厚厚的典籍,只勉強確定豆豆屬于狼系魔獸,從它偶爾展露的自愈能力來看,等級絕不低,大概率是屬于保密級別的稀有物種——以他現在的普通學員權限,根本查不到更多信息?!暗任夷芰Ω鼜姶髸r,總能摸清你的來歷。”南宮白露走過去,用指腹輕輕戳了戳豆豆的小肚皮,把它從睡夢中弄醒。
豆豆被戳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粉色的小舌頭舔了舔鼻尖,懶洋洋地蹭了蹭他的手指,絲毫沒有被吵醒的起床氣。南宮白露看著它乖巧的模樣,索性把它抱起來,準備帶它到宿舍外的小花園透透氣。
剛踏出房門,傍晚的微風拂過,原本慵懶的豆豆突然精神一振,“嗖”地從他懷里跳下來,像顆白色的小炮彈似的在草坪上狂奔,蓬松的尾巴掃過帶著露水的青草,驚起一片晶瑩的水珠。南宮白露靠在老槐樹下,看著豆豆追著蝴蝶跑跳,偶爾還停下來對著空中的飛鳥“嗷嗚~”叫兩聲,心中因煉器和賽事籌備積累的壓力,瞬間消散了不少。
“明天讓安妮帶你瘋一天,正好松松筋骨?!彼χ哉Z,眼底滿是溫柔——豆豆就像他在這陌生世界的家人,是他斂鋒藏銳路上最溫暖的慰藉。
第二天一早,南宮白露把豆豆揣在寬大的衣兜里,特意繞路買了份熱騰騰的肉包子當早餐,才趕往法師學院。剛走到女生宿舍樓下,就看到安妮踮著腳趴在欄桿上張望,兩條麻花辮垂在胸前,遠遠望見他的身影,立刻像陣風似的沖下樓,不由分說就把豆豆從他懷里搶過去,緊緊抱在懷里揉搓:“我的小寶貝兒!可想死姐姐了!”她低頭在豆豆毛茸茸的臉上親了好幾口,又對著南宮白露皺起小巧的鼻子,像只護食的小獸:“你這狗東西沒餓著它吧?我特意去商業街買了蜜餞和鹵味肉干,還連夜用絲綢做了三件小衣服,正好給它試試合不合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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