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南宮白露在戰士學院又安安穩穩待了兩天。因為還沒有正式開學學院競技場,尚未完全開放,新學期的課程表也才剛張貼出來,正式授課還需時日,他便把這段空閑時間都用在了研究陣法和打磨控火術上。
整個暑假,他幾乎每天都泡在山林里鉆研控火之法,指尖的天火從最初的小巧的火苗,到如今的燎原之勢,早已練得爐火純青——只需心念微微一動,一簇淡紫色的域外天火便能憑空浮現,既能化作突襲敵人的隱蔽后手,又能精準控制燃燒范圍,五十米內的火網收放自如,連半分多余的火星都不會濺出,灼燒軌跡更是能隨他的心意改變。這是他以后對付敵人的后手之一,不能輕易展現。
這源自域外的天火,會隨著他的實力提升逐步解封更多能力,眼下已能完全聽從他的調度,用來熔煉尋常礦石提煉精華更是手到擒來。雖說遇上隕鐵、寒玉這類稀有堅硬的礦石仍顯吃力,鍛燒后還需借助鍛造錘反復敲打剔除雜質,但對現階段專注于夯實基礎的他而言,已是極大的助力。
這兩天,南宮白露特意從吞天戒里翻出幾塊從后山挖來的硬玉嘗試煅燒,可惜火候掌控與鍛打手法仍需打磨,接連幾次都沒能提煉出純凈的玉髓。閑暇之余,他又往法師學院跑了兩趟,可接待處的學姐每次都笑著搖頭說“還沒登記”,安妮和許碧方依舊杳無音訊,每次從法師學院的石板路上折返,他心里都有些失落,連腳下的步伐都輕快不起來。
直到離正式開學僅剩兩天,這份揮之不去的失落,終于被一場突如其來的重逢徹底打破。彼時,南宮白露剛從法師學院的接待處出來,手里提著用細布仔細包裹的兩壇果酒——那是他特意選的酸甜口,想著安妮肯定喜歡,許碧方也不會抗拒。
懷里則抱著蔫蔫的豆豆,小家伙大概是想念小三了,一整天都沒精神,耷拉著小腦袋靠在他胸前。南宮白露自己也滿心都是“又沒等到”的悵然,腦袋微微低垂著,連周遭喧鬧的學員、來往穿梭的飛行器都沒心思顧及,腳步慢悠悠地朝著戰士學院的方向挪。
就在他走過學院中央的噴泉廣場時,迎面而來的方向,兩道身姿窈窕的倩影正緩緩走近。安妮像只活力滿滿的小麻雀,穿著標志性的火紅色法師袍,圍著許碧方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一會兒皺著小臉抱怨路上遇到的風狼有多難纏,一會兒又興奮地揮舞著小手,講著家鄉集市上的糖畫有多香甜;許碧方則一身水藍色長裙,耐心地聽著,素白的手指輕輕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鬢發,偶爾輕聲回應兩句,清冷的眉眼間漾著淡淡的柔和,與平時在課堂上的嚴肅模樣截然不同。多了幾分人情味,少了幾分高冷,兩人都專注于彼此的對話,完全沒留意到前方低頭行走的南宮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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