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也沒閑著,它繞到風牙鼠的側后方,對著一只落單的風牙鼠猛撲過去,用鋒利的小爪子死死抓住對方的尾巴,任憑風牙鼠怎么掙扎都不松口。安妮趁機補了一道火球術,直接洞穿了那只風牙鼠的腹部。許碧方則時刻關注著戰場,見南宮白露在纏斗中被一只風牙鼠偷襲,立刻操控水盾擋在他身側,同時輕聲念動咒語,一道柔和的水系能量籠罩住眾人,緩解了剛才緊繃帶來的肌肉酸脹。
有了明確的分工,小隊的配合愈發默契。安妮的風刃負責牽制和消耗,許碧方的水盾牢牢守住防線,南宮白露則憑借靈活的身法精準收割,豆豆偶爾還能制造混亂。不過一刻鐘的功夫,七八只風牙鼠就全被解決。南宮白露蹲下身,用短刀撬開風牙鼠的腦袋,取出里面晶瑩剔透的灰色魔核,隨手放進腰間的儲物袋:“這里有五枚,照這個速度,用不了兩天每人就能湊夠十枚。”
安妮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臉上卻滿是興奮:“沒想到風牙鼠這么難纏,還好我們配合得好。”許碧方遞過一瓶水給她,笑著說道:“這也多虧了豆豆提前預警,不然被它們偷襲,我們肯定要吃虧。”豆豆像是聽懂了夸獎,搖著尾巴跑到許碧方腳邊,用腦袋蹭了蹭她的褲腿,小臉上還沾著風牙鼠的血漬,模樣又兇又萌。南宮白露也摸了摸豆豆的腦袋說道:“沒想到豆豆你也真么厲害了。”南宮白露用靈瞳看不透豆豆,所以不曉得豆豆的數值。
南宮白露用溪水簡單清洗了短刀上的血漬,刀刃反光中映出周圍愈發幽深的叢林。他抬頭看了眼天色,正午的太陽被云層遮住幾分,濕熱的風里似乎多了絲若有若無的腥甜——和剛才風牙鼠的土腥味不同,這味道更細膩,帶著點陰冷的黏膩感。“不能大意,風牙鼠通常是群居,這里出現一群,附近可能還有巢穴。”他擦了擦額角的汗,將短刀插回鞘中,“我們往叢林深處再走一段,找個視野開闊的地方休息,順便觀察下周圍的魔獸蹤跡。”
安妮喝完水,隨手將空瓶塞進背包,剛站起身就被腳下的藤蔓絆了一下,驚呼著扶住身邊的樹干。樹干上纏著一層黏滑的苔蘚,她的指尖無意間觸到一道冰涼的痕跡,低頭一看,竟是半道彎曲的蛇鱗,泛著詭異的暗紅色光澤。“這是什么?”安妮的聲音瞬間拔高,下意識往許碧方身邊靠了靠。
南宮白露立刻湊過去,指尖捏起那片脫落的鱗甲,鼻尖縈繞的腥甜氣息愈發清晰。他展開靈瞳掃過周圍的草叢,淡金色的視野里,一道暗紅色的影子正隱在不遠處的腐葉堆下,鱗片與落葉的顏色幾乎融為一體,若不仔細分辨根本無法察覺。“是赤練蛇,”南宮白露的聲音沉了下來,將鱗甲丟在地上用腳碾碎,“護衛隊隊長說過,它的毒液沾到就會潰爛,比風牙鼠危險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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