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逸燃滿意地欣賞著厄繆斯臉上那細微卻深刻的表情變化。
下一秒,直接將手按在了雌蟲胸口,感受著薄薄囚服之下那僵硬又滾燙的觸感。
他把臉湊得更近,溫熱的呼吸幾乎要鉆進厄繆斯的耳中,聲音壓得極低,蠱惑般開口道。
“第三,”他頓了頓,感受到掌心下雌蟲驟然加速的心跳,才慢悠悠地吐出最后條件,“你知道該做什么……”
他沒有明說,但每個字眼都充滿了曖昧不清的暗示。
但這未盡之語比直白的命令更令人難堪。
它包含了所有心照不宣的雄雌蟲之間最原始也最屈從的關(guān)系暗示。
在蟲族的社會規(guī)則里,雌蟲對雄主的“侍奉”是天經(jīng)地義,尤其是在對方提供了庇護之后。
厄繆斯深藍色的眼眸像是結(jié)了冰,冰層下涌動著絕望的暗流。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謝逸燃,看著對方墨綠色瞳孔中毫不掩飾的掌控欲和惡趣味。
藍眸一眨不眨,一瞬不瞬。
很久很久,久到謝逸燃幾乎以為這只驕傲的雌蟲會再次不顧一切地反抗時。
厄繆斯極其緩慢地點了一下頭。
動作輕微,卻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好。”
一個單音節(jié)的詞,干澀沙啞,從緊咬的牙關(guān)中擠出來。
沒有憤怒的斥責,沒有不甘的質(zhì)問,只有一種認命般的死寂。
為了活下去,為了那虛無縹緲的的正名機會,他親手將自己送入了更深的地獄,而看守,正是眼前這個以玩弄他為樂的“惡魔”。
“嗯,聽話。”
謝逸燃笑著點評,那笑容刺眼又帶著深寒。
他松開那只按在對方胸口上的手,后退一步,像是欣賞一件剛剛到手卻又布滿裂痕卻依舊精美的瓷娃娃。
他知道厄繆斯在演戲,演一個順從的、懷了他的“雄蟲崽”的雌蟲。
而他卻很樂得配合這場演出。
甚至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這場荒誕的戲碼,最終會走向何等有趣的結(jié)局。
謝逸燃起了心思,突然歪頭問了一句。
“可以,那……少將,你現(xiàn)在該干什么?”
謝逸燃純粹是出于一種惡劣的好奇。
他真沒具體概念。
在他的認知里,“打理起居”大概就是掃地做飯?至于更深的什么,他那個研究所出身的腦子里根本一片空白。
說白了,就是這混蛋純耍厄繆斯玩。
但這話落在厄繆斯耳里,意圖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
在蟲族的規(guī)則里,雄主對雌奴雌侍提出這種問題,意圖幾乎不言自明,更別說是在剛剛強調(diào)了“第三點”之后。
這被視為雌蟲應(yīng)盡的“義務(wù)”,尤其是在格雷斯,在尋求庇護之后,雌蟲需要立刻用身體來確認這份“歸屬”。
厄繆斯臉上本就所剩無幾的血色,瞬間褪得一干二凈。
他沉默著,似乎在做一個極其艱難的決定。
謝逸燃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期待著厄繆斯或許會露出更有趣的掙扎表情。
但厄繆斯沒有。
他只是極其緩慢地,垂下了眼睫,遮住了眸中所有的情緒。
然后,他抬起了微微顫抖的手,伸向了自己囚服最上面的那顆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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