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蘇瑜分開后,陳陽回了家去。
進了院子將自行車在房門口鎖好后,他打開房間門。
忽然一個東西掉落下來,掉到了他的腳邊。
是一張紙片,陳陽撿起來后,打開燈,發現上面寫著一些字。
字跡并不漂亮,有點歪歪扭扭的。
“陽子哥,明天早晨你的臟衣服和床單枕巾拿給我,我幫你洗洗。”
這些字的右下角留著秦京茹的名字。
陳陽會心一笑,將紙條折起來收進了系統空間里。
簡單洗漱過后,他便躺到了床上。
這個年代的公歷7月份還不像后世那么熱,不過隨著伏天的臨近,溫度升高也是不爭的事實。
他考慮著要買臺電風扇了,不過一時半會搞不到風扇票。
如果可能,他希望給自己的女人們都配個風扇,但是吧,這又不太現實,過于張揚。
即便他系統空間里有自行車票,他也沒幫自己的女人們都配上自行車呢。
現在的身份是廚子,搞出那么多自行車票來實在不像話,容易引起別人懷疑。
等到他成了采購員,事情就可以逐漸去辦了。
在陳陽進入夢鄉的同時,東四區域的某個院子某間房內,有個人卻格外不安分。
梁大春仰頭灌下最后一口二鍋頭,酒精燒得他喉嚨火辣辣的。
他打了個響亮的酒嗝,眼前浮現出隔壁院那個小寡婦陶紅梅的身影。
那纖細的腰肢,走路時輕輕擺動的后盤,還有雪白手臂、脖頸。
最重要的是,陶紅梅長得漂亮,簡直是梁大春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他是那么稀罕這個小寡婦,真的特別想把她搞到手。
可惜陶紅梅對他卻無比冷淡,甚至惡語相向。
“呸!裝什么清高!”梁大春狠狠地將酒杯拍在桌子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前兩天下班時,他特意跟了陶紅梅一路,還花了一毛二分錢給她女兒買了個撥浪鼓。
沒想到那小娘們不但不接受他的好意,連正眼都不瞧他。
酒勁上涌,梁大春的眼睛布滿血絲。
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一把扯下墻上掛著的尖刀。
這把二十多公分長的刀是上個月在鴿子市淘的,本想用來切肉,卻發現還不如菜刀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