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珍珠想著母親說的話,不知怎的竟然臉紅了。
如果真的給陳陽摸幾下,也不是不行,畢竟陳陽長得那么英俊,那么好看。
但陳陽是那樣的人嗎,萬一人家根本就不是那種人,自己主動送上門不是太唐突了?
剛憧憬了一下這種好事,忽然腦海中又閃過了葛建民的容顏,這讓許珍珠一下冷靜了不少。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要是這事被自己男人知道了,那還了得?!
許珍珠想起葛建民對自己沒完沒了的猜忌,又覺得痛苦起來。
并非自己沒有盡一個妻子應盡的責任,相反,她結婚之后工作和家務兩手抓,不但工作做得好,家里也收拾得井井有條。
但她做得這樣好,非但沒有得到葛建民的夸獎,卻總是被葛建民挑三揀四。
似乎她永遠都做不到葛建民的心坎里。
而且葛建民身體不行,不能人道,她也努力照顧他的自尊。
葛建民想要親熱,她就配合;葛建民不想親熱,她就在一邊老實待著。
這樣隱忍和小心翼翼,換來的不是信任,反而是愈發的猜疑和控制。
許珍珠實在覺得在葛家的生活是一種折磨。
但她還不敢跟父母說,她怕說出來被父母責怪。
到了糖廠已經是二十分鐘后了,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疲憊讓許珍珠看起來很沒精神,一旁的同事問她怎么了,她說沒事。
她只能說沒事,她的心事不能和任何人說。
紅星四合院里。
傻柱見閻解成跑了,大笑幾聲后就出了門去。
有鄰居循聲趕來后,并沒看到有人,也就又回屋去了。
閻解成在公廁里等了半天才回來,敲門半天,于莉終于打開了門。
“莉莉,我昨晚跪了一夜,剛才傻柱那個混蛋還笑話我!”他連忙向于莉說道,那神情仿佛在邀功。
于莉有點無語,覺得閻解成像個傻子一樣。
公歷的11月份雖然還沒進冬天,但氣溫也已經很低了,他不去父母家里睡覺,居然真的跪在門口跪了一夜?
他是怎么了,那里不行后,怎么人也變蠢了?
“甭廢話了,你自己出去買點吃的,路上吃了趕緊上班吧。”
閻解成愣了一下,自己媳婦冷淡倒是其次,居然不打算做飯了,讓他出去買著吃?
“出去買多貴啊,我還是去爸媽屋里吃飯吧,反正我交了錢的。”
“隨便你吧,反正我是不吃了。”于莉說完,就又躺回了床上去。
冷淡的態度讓閻解成有點發愁,他有很多話想跟于莉說,但見于莉這樣,他的那些話就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也許是見面太少,她跟我生分了,看來以后還是要多見面才行……閻解成心里想道。
閻解成去父母屋里吃了早飯后,給于莉端了一碗稀粥回來。
“莉莉,這粥里摻了昨晚的魚湯,你嘗嘗吧,很補。”
“放那吧。”于莉對他擺擺手。
閻解成無奈地上班去了。
等到閻解成走了,于莉才起身來,她嫌棄的看一眼桌上那碗粥,然后出了門去了后院。
陳陽剛剛把飯做好,煮的小米粥,幾個雞蛋,還切了一盤火腿。chapter_();
主食是幾根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