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韋保開始不停地拭著冷汗,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陸,陸總……你先冷靜一點,或許這只是沐思雅放出的煙霧彈呢?要知道,她可是一直覬覦著沐總的財產(chǎn)。”經(jīng)過韋保這么一提醒,陸北亭的凌厲氣勢總算收斂了幾分,他瞟了一眼韋保,冷笑道:“只怕她有這個膽子放煙霧彈,沒那個本事承受后果!”這話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就代表著他陸北亭,要出手了。即使沐思雅和陸北亭自小到大都認識,但是陸北亭從來對沐思雅都沒有別的意思,龍有逆鱗,更何況又是陸北亭?現(xiàn)在沐思雅觸犯了他的底線,以往那幾分兩家世交的所得來的情分也不足以可以是陸北亭放過她的理由。早在沐思雅唆使萬老疤bangjia季瑤的那一次,陸北亭就已經(jīng)退到了極限,放過了沐思雅。而這一次,他絕不會再心慈手軟!……沐思雅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的這一出,本來是想脅迫著沐海主動交出沐氏的掌控權,但是沐海卻在后腳把陸北亭給招來了。正是因為知道陸北亭的可怕,所以沐思雅千不想萬不想和陸北亭對上,沒想到等到眾誠集團的人介入沐氏以后,就連醫(yī)院里都有著陸北亭的人。到這個時候,沐思雅才終于察覺到了不對。但是當她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因為陸北亭已經(jīng)找上門來了。沐思雅的辦公室里,她渾身僵硬地坐在辦公椅上,一動不動地望著旁邊那坐在沙發(fā)上渾身貴氣清冷的男人。陸北亭的突然出現(xiàn),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眸中泛寒,陸北亭絲毫不客氣地道:“聽說你有季瑤的消息,嗯?”沐思雅狠狠震顫了一下,笑容有些掛不住了:“不是這樣的……我,我只是隨口說說罷了,怎么會有人把這種話都傳到你耳邊了?”沐思雅一邊試圖否認,一邊緊張地在桌子下絞著自己的手指頭。該死的,陸北亭來得實在太突然,導致她甚至都來不及聯(lián)系時如堇,讓時如堇給她想想辦法?,F(xiàn)在陸北亭已經(jīng)坐在了她的面前,就是沐思雅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陸北亭的面前隨意?;ㄕ?。然而,她的解釋卻并沒有讓人信服,陸北亭屈指輕輕叩擊在沙發(fā)扶手上,語調(diào)越發(fā)顯得不耐煩:“你不是說季瑤現(xiàn)在過得很悲慘么?我就想知道,你是哪里來的消息?”一字一句,緊緊逼迫,一點兒都不容沐思雅退讓。沐思雅已經(jīng)有些繃不住了,她死死地咬著后牙槽,強撐著鎮(zhèn)定,“北亭,真的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我只是看不慣我爸爸那么偏心,所以才有意想要嚇唬他,至于季瑤的消息,我真的沒有?!闭f著,她似乎是害怕陸北亭不信服一般,接連補充:“你們也找過她的不是嗎?就連你們都找不到,我又何來她的消息?”不過這也確實,A市三大家族都發(fā)力了,但是還是沒有找到季瑤的消息,若說這是沐思雅做的,那也不太有可信度。因為她還沒有那個能耐。既然不是她做的,那這背后肯定還有別人了!陸北亭瞇了瞇狹長的丹鳳眼,眉宇含冰攝魄,“沐思雅,我勸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