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正浩聽見圍繞著人,都站在他們這邊,說著謝衛,他心里無比的高興。他才是家里唯一的繼承人,謝衛就是一個棄子,一個不學無術只知道打架斗毆的棄子。他有自信,把這個棄子踩在腳底下,讓他永遠翻不了身,沒辦法在京都立足下去。白南星掂量了一下頭盔,走到謝衛身旁,嫌棄非常道:“臭小子,你揣你星姐桌子的時候,可是不分青紅皂白的。”“這么大一朵男蓮花,你眼瞎,讓他在這里bb!”“你說誰呢?我跟我哥哥說話有你什么事?”謝正浩聲音拔高,處于青少年變聲,聲音一高,就特別像一只公鴨子在嘎嘎叫:“知道我是誰嗎?你個小賤......”“人”還沒說出口,謝衛扯過書包對著他的頭砸了過去:“你這個癟犢子,你以為你是誰,敢推我?”“我叫你一聲狗,都是侮辱狗,手下敗將,手下敗將,你去年的第2名怎么得來的,心里沒點數嗎?”“跟你說了不要招惹我,還過來招惹我,真以為我不敢把你給弄死嗎?”謝正浩早有防備,故意激怒謝衛,在他的書包砸下來的時候,跟在他身邊西軻和另外一個人。兩個人一左一右像兩個打手,拽住謝衛胳膊,讓他的書包沒砸下來。與此同時,兩個人也揮起了手中的包,包里好像有尖銳的東西,對著謝衛手腕砸去。白南星乍然凌厲,他們想廢了謝衛的手腕,讓他拿不了箭,沒辦法射擊。千鈞一發之際,白南星一個擒拿,捉住了西軻手腕向后一折。“啊。”西軻一聲慘叫,疼痛讓他白了臉。伴隨著一聲慘叫,白南星借力,拉動著西軻擋謝衛前面,右邊人砸下的包,直接砸在了西軻身上,又換來西軻第二聲的慘叫。謝衛趁機掙脫,一人一腳,踹在了他們脆弱的膝蓋上。兩個人膝蓋一痛,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謝衛握掌成拳,一人一拳,把他們倆砸摔在地。謝正浩見狀,害怕不斷后退:“謝衛,我警告你啊,你要敢再打我,爸爸不會給你們一分錢,你媽媽就等著死吧。”謝衛渾身抑制不住的煞氣和怒火往外冒,對著謝正浩直直的走過去。白南星速度比他更快,手中的頭盔變成了利器,對著他的頭,狠狠的砸了過去。重機車百萬,一個頭盔都上10萬,真材實料,砸在頭上特別結實,直接把頭砸了個包。“打你怎么了?好狗不擋路,擋路還在亂叫,揍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