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拿手機(jī)的手一緊,沉著聲音問道:“怎么回事兒,好好的怎么會跳樓?”毛文航急道:“好像因為學(xué)校給她開除的事,她受不了,大清早的跑到學(xué)校,站在樓頂上。”白南星想到顧光燦剛剛給自己打電話,聲音有些不對,那個時候她該不會已經(jīng)站在頂樓了吧?“你們打電話報警了沒有?”白南星急速的下樓,拿起了重機(jī)車的鑰匙。毛文航回道:“我們不敢報警,她說報警就從樓上跳下去,我還是偷偷的躲在旁邊給你打電話的。”“你趕緊來,她剛剛口里念叨你,說什么不該不聽你的話,相信別人。”“無論如何你先穩(wěn)住她,我半個小時就到。”白南星下了樓邊跑邊道。南澤西和賀彥卿坐在餐桌前,聽到她的聲音,扭頭問道:“星星,發(fā)生什么事兒了?”白南星把電話揣進(jìn)口袋:“學(xué)校有點急事,我先過去,你自己打車過去。”賀彥卿連忙起身:“你的手沒好,我送你。”白南星沒聽見他的聲音,拉開了門奔進(jìn)院子,重機(jī)車停在院子,她插了鎖,長腿一邁,啟動了車子。賀彥卿跟著出來,正好看著她騎著重機(jī)車行駛出去,他呼出一口氣,掏出手機(jī)打個電話給阮寧兒,問她到哪了?阮寧兒莫名的回道:“我已經(jīng)到了,就在門口。”賀彥卿電話一掛,邁著長腿走出去,就看見門口停了一輛綠色的超a。他腦殼一疼,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對著駕駛室里的阮寧兒道:“你未來半年的獎金沒了!”阮寧兒:“!!!”她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了?要這樣扣她的獎金,還是人嗎?“再不開車,把白南星跟丟了,你明年的獎金都沒有了。”賀彥卿在后座上涼涼提醒。阮寧兒嚇得渾身一涼,油門一踩,車子飛一樣的行駛了出去。白南星車子開得很快,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用了半個小時到了學(xué)校。學(xué)校最高的樓,樓頂上站著顧光燦,樓底下站了不少早到的學(xué)生,拿著手機(jī),拍照,錄視頻,嘴里還念叨著,“這都站在上面半個多小時了,怎么還不跳啊?”“她不可能跳的,昨天她被開除了,這是故意演這一出給校長看,讓校長收回開除的命令。”“人窮心機(jī)還深,真是惡心。”“等著看吧,她絕對不會跳,等會校長過來,不開除她,她就下來了。”“這種窮人心理,太好懂了”白南星車子熄了火,脫掉頭盔,把書包往車子上一扔,就往大樓上跑去。32層的大樓,因為沒有到上課的時間,電梯都是停運的,白南星用兩條腿爬上去。上去之后,腿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