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被他威脅笑了:“這里是我家,他們會更趨向于相信我說的話,而不是你說的話。”“更何況,你敢叫喚,我敢保證,你馬上就得滾蛋,別想再住我家。”這樣的反威脅,讓賀彥卿跟著笑了,松了松手臂,摸了摸她的頭,聲音滿是寵溺:“你說的是,為了我不滾蛋,我忍氣吞聲,接受你的威脅。”白南星在黑暗中閃過一絲懊惱,自己反威脅像熱戀中的情侶,突然拌嘴似的。而且,自己還沒討到好。這感覺憋屈的....白南星笑聲漸止,在賀彥卿的懷里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他,裹著身上的毯子,滾到一旁。幼稚的想著反正地上是厚厚的毛毯,屋子里恒溫26,他沒有毯子也凍不死他:“晚安。”懷里空空如也,但是她好歹睡了。賀彥卿攏了一下睡衣,側(cè)著身子,頭枕在手臂上,在黑暗中凝望著她:“晚安。”白南星裹著毯子,閉上了眼。有精神不困,但是沒了光亮,不到頃刻之間,就睡過去了,完全忘記了,身后還有個人。一覺醒來,天大亮。打著哈欠起來,轉(zhuǎn)身就看見賀彥卿那雙漆黑的眸子,微張的嘴一閉:“你沒睡?”賀彥卿一下子翻起,往門口走去:“下來吃飯。”白南星看他往外走的樣子,有些狼狽,特別是兩條長腿,像不聽使喚似的。白南星眼珠子轉(zhuǎn)動了一下,腿凍麻了?或者腿抽筋了?沒想明白,也跟著站起來,下了樓。兩個人同時回房,去洗澡,只不過一個人洗的是冷水澡,一個人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南澤西和刀多多早已經(jīng)起床了。兩個人一個是一夜沒睡,一個是一夜睡得朦朦朧朧。但是精神挺好,同時出現(xiàn)在樓下餐廳里。刀多多換了簡單的襯衣牛仔褲,大波浪頭發(fā),也被一根筷子挽住了,干練既賢惠。她隨著白南星叫南澤西:“南瓜,早安。”還順手擼了他一把頭。南澤西的頭發(fā)被她擼亂了,問她:“多多姐,你以后都住在我們家嗎?”刀多多想了想,創(chuàng)業(yè)初期,住在一起方便討論:“目前是的,有一堆的事情要做,跑來跑去不方便,我會扎根在你家。”南澤西把自己的銀行卡掏出來,遞了過去:“星星買園區(qū)還差450億,我這里有點錢,回頭你偷偷的給她補上,能補一點是一點。”刀多多沒有接銀行卡,而是警惕的看著那張銀行卡:“小可愛沒有要你的錢?”南澤西點頭:“她什么事情都想一個人扛,我又用不到錢,這是她給我的零花錢,上億了,我一個學生又花不了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