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安馬上解釋,“沒有,是我想打她!”
余南霜一愣。
這小子會說話了?
穆九霄看了眼方禾跟穆安。
方禾冷著臉,帶著穆安上樓去了。
穆九霄神色幽暗,對余南霜道,“以后不用來這里了。”
余南霜害怕極了,“九霄,你別不要我。”
“自己滾,還是我讓人把你請出去?”
樓上,方禾安撫了穆安之后,陪著他坐在地上玩游戲。
穆安卻都不要,非要抱著她。
他上下檢查方禾有沒有受傷。
方禾拍拍他的背脊,“我沒事,你別擔心。”
穆安的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輕輕蹭了蹭。
他又不說話了。
被逼急了,才會蹦出兩個字。
門打開,方禾回頭看去,見穆九霄一個人。
“她走了嗎?”方禾問。
穆九霄嗯了一聲,視線落在她的背上,“你跟我出去,我有事跟你說。”
方禾安撫好穆安,便跟著他出去了。
在書房,穆九霄拿出醫藥箱,語氣不悅,“你受傷了,自己感覺不到?”
方禾這會才想起,自己背上隱隱作痛。
“哦,小傷,沒關系。”
穆九霄沉著臉,拉著她的手臂讓她轉過身去。
“衣服上的血絲都拉出一條直線了,還小傷?”穆九霄不由分說撩起她的衣服。
方禾哎了一聲,連忙抓住衣擺,“我來就行了,不勞煩你。”
“后面的傷你看得見?”
“......”
穆九霄又添了一句,“你后面長了什么我不能看?”
“......”
在穆九霄的強勢壓迫下,方禾皺著眉坐下來,讓他處理傷口,但是手一直抓著衣服。
穆九霄氣笑了,調侃道,“你這樣我很難相信你跟很多男人同居過。”
方禾咬咬牙,反駁道,“矜持跟本性是兩碼事。”
“哦?所以你的本性是什么?放......”
“閉嘴!”方禾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連忙制止。
穆九霄笑了一聲。
傷口不深,被高跟鞋砸破了皮,已經止住了血,只是腫得很厲害。
穆九霄把消腫的藥倒在掌心,搓熱了才覆蓋上去。
方禾肩膀縮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尾脊骨一路往上躥,躥得她頭皮發麻。
穆九霄揉了揉,幫助消腫。
方禾拳頭攥得發白,“好了,抹了藥就行了。”
她急忙躲開,把衣服穿好。
穆九霄面無表情地蓋好藥瓶子,道,“她打你你就不知道反擊?我一回來就只知道往屋子里跑。”
方禾道,“你不應該反省,為什么她會過來嗎?合同里寫得清清楚楚,家里不能出現除你以外的任何人。”
“那以后就多一個,你要是覺得困難,就克服困難。”
方禾心里一沉。
傷感快要淹沒了方禾,她低下頭道,“哦,對不起,是我的要求有點過分了。那她再來的話,保姆的錢要給雙份。”
穆九霄沒有在意那么多,更沒有跟方禾解釋那么多。
余南霜在得知穆安很喜歡新來的保姆之后,暫且收斂了自己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