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禾的強烈要求下，穆溫七就只買了兩條。
剩下的，就是她瘋狂購物。
看見什么就買什么。
方禾不知疲倦，陪她一直逛街。
路過男裝區的時候，方禾駐足看了一會，有一套衣服，很適合穆九霄。
穆溫七也停下來，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跟店員說拿來看看。
也沒給穆九霄試試，直接買下來了。
穆九霄。“你不用操心我，我不缺衣服。”
“賞你的。”
其實這一套，是方禾先看到的。
穆溫七只是做了幌子。
穆溫七看了方禾一眼，道，“我有些累了，回去吧。”
穆九霄早就累了。
他陪她們逛街，比工作二十個小時還要累。
回到車上，方禾拿出兜里的一顆糖吃了。
穆溫七是個很謹慎的人，如果她的聲音恢復原狀，很有可能被她發現端倪。
到時候就前功盡棄。
穆九霄看見她吃糖，道，“給我一顆。”
方禾，“沒有了，我就這么一顆。”
“一顆糖都舍不得？”
方禾不想跟他吵架，就在兜里找了找，最后掏出一顆短效避孕藥給他。
因為包裝過，他也沒有發現什么，拆了就吃了。
味道很怪異，讓他皺起眉頭。
但是吃都吃了，他也沒有吭聲。
到家門口之后，方禾先進去，穆溫七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
她看著呂青的背影，說道，“你就沒有發現，她特別眼熟么？”
穆九霄，“怎么說，長得像誰？”
“仔細看想不起來了，但確實很眼熟，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她身上有方禾的影子。”
穆九霄道，“是么？”
他已經不太記得方禾的樣子了。
穆溫七又道，“但是她不是方禾。”
“嗯，最好不是。”穆九霄有些煩躁地問，“你有水么？”
穆溫七給了他一瓶未開封的水。
穆九霄一口氣喝完了。
“這么渴么？”穆溫七問道。
穆九霄，“不是渴，嘴里有股怪味，剛才呂青給我的那顆糖，是苦的。”
“......”
穆九霄喝了水就要下車，穆溫七提醒他，“你別愛上呂青。”
穆九霄覺得這個問題很搞笑，“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愛上呂青？”
“你給我的感覺，就是對那女的有意思，別忘了，你永遠都欠方禾的，你得終身守寡才能對得起她。”
穆九霄沒有回答，轉身離開了。
穆溫七嘆口氣。
穆九霄已經不記得方禾了，他們這樣反復強調，更像是一種奇怪的道德bangjia。
但是不提的話，對方禾又不公平。
算了，聽天由命吧。
穆溫七開車離開，方禾聽到聲音，探出頭看見車子屁股都不見了。
穆九霄正好進來，她問道，“溫七小姐不留下來吃飯么？”
穆九霄，“嗯，她有事。”
方禾頓感失落。
見她如此，穆九霄道，“我還很少看見有人能影響到你的情緒，你這么喜歡穆溫七？”
“嗯，溫七小姐是個好人。”
穆九霄哼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