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不是說不想取么，你不用這么善良，即使不取下來，我們也能讓他們屈服。”
方禾苦笑，“我覺得他們可憐，你會不會怪我？”
穆九霄失笑，“怎么會，善良是我們這行人，難得的好東西。”
方禾沉默不語。
她不算善良。
真的要細數，她也該下地獄。
但是盡管如此，她還是想為自己的母親贖罪。
這支精英隊里的五個人沒有任何錯，不該只活到五十歲，就死無葬身之地。
一周之后，方禾拿到了結果。
她跟m談判，取出身體里的芯片。
m道，“如果出了意外呢？”
方禾道，“不會出意外的，你們敢跟我們出來，就知道我們有本事，不會信口雌黃。”
m皺眉思考。
方禾問，“你很想讓我取出來，但是你又很糾結，你的前主人并沒有安排你們這個任務，對嗎？”
m的瞳仁縮了縮，“不是。”
方禾繼續道，“你跟我們出來，也是mercy的計劃，對吧。”
“不是。”m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溫度。
方禾笑了笑，“好，我不問了，剛才我說的你考慮好了的話，隨時可以聯系我。”
她起身離開。
m是不會同意的。
只能用強硬的方法。
方禾前腳一走，他們就中了迷霧，直接倒地不起。
然后送到手術臺上。
她早早就設定了方案，所以過程很快。
五個人，花了五個小時的時間。
剛好。
方禾摘下口罩和防塵服，讓醫院的人照顧好他們。
她回家了。
急需要找穆九霄充電。
晚上，方禾洗了個熱水澡，只穿了一件穆九霄的白襯衫，搖晃著兩條雪白的長腿來到穆九霄面前。
穆九霄正靠在懶人沙發上看書。
見方禾過來，他張開雙臂，讓她趴在自己懷里。
方禾靠在穆九霄的肩頭，“今天好緊張，好怕我會失敗。”
穆九霄吻了吻她的臉頰。
方禾靠在他身上睡了一覺。
兩個小時，足夠讓方禾恢復活力，跟以前一樣生龍活虎。
這倆小時，穆九霄一直在工作。
直到被電話打斷。
是個陌生號碼，他沒看就接了，“喂？”
“我。”不輕不重，卻擲地有聲一個字。
穆九霄手指一頓，“穆溫七？你他媽死哪兒去了？”
方禾趕緊支棱起脖子來。
拿出手機，給奚崢打電話，開靜音，讓他聽。
穆溫七說道，“度假啊，我出去玩一圈，玩夠了回來養老。”
穆九霄，“別回來了，死外邊吧。”
“那不行，家里的江山是我們倆一直打下來的，我要回來分你的財產。”
言歸正傳，穆九霄問，“你還好嗎？”
“好著呢，我現在在泡海，爽得要死。”穆溫七說完，還哈哈笑了一陣。
笑完，她警告道，“不準跟奚崢說我打過電話了。”
“嗯。”他掃了眼方禾的手機，正在通話中。
這睜眼說瞎話的能力是越來越熟練了。
沒聊幾句，電話就掛了。
方禾點開外放。
奚崢沉默了片刻，問道，“掛了嗎？”
“嗯。”
“電話號碼發給我。”
“沒用的，再打過去也是關機狀態。”
“你發給我就好了。”
奚崢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