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禾打著哈欠下來,問道,“誰是太監(jiān)?”
“你老公。”
“啊,那倒是無法反駁。”
然后她又很嚴(yán)謹(jǐn)?shù)募恿艘痪洌笆菚簳r(shí)性的哈。”
穆溫七看她臉色疲倦,問道,“他都不行了,為什么你還這么累啊,昨晚上咋沒有睡好?”
“我失眠。”
“不會(huì)是你們倆......嗯嗯?”
“嗯嗯?”
“對(duì),就是你們想的那樣。”
方禾臉一紅,“沒有,我們沒有那么頻繁,現(xiàn)在以他的身體為主。”
“你注意身體啊。”
“我沒事。”
沒多久,穆九霄又叫了外賣,早上一群人隨便吃了點(diǎn),就分開了。
吃飽喝足之后,穆九霄回臥室收拾東西了。
方禾站在門口敲了敲門,“你不用收拾了,這里我需要備足生活用品,方便以后常來。”
“不行,太舊了,即使不要我也得扔了。”
方禾哭笑不得。
他就是不想讓自己再出來住。
方禾道,“你不該這么有錢,要是我們只有一套房,還要辛辛苦苦的還房貸,那我肯定舍不得出來住了。”
穆九霄,“這跟有錢沒錢沒關(guān)系,房子再多,也不能讓你出來住。”
方禾,“少惹我生氣。”
“好。”
穆九霄洗干凈手,過來抱住她。
方禾伸手抵觸,“你又要干嘛?”
“親親你。”
最近時(shí)常把這句話掛在嘴上。
說得越來越油膩了。
方禾任由他親。
因?yàn)樽罱椭荒苡H了。
親完之后,穆九霄舔舔唇角,“怎么你的口水這么甜?”
方禾臉一紅,“你亂講什么啊,聽起來好像404網(wǎng)站里的顏色小說哦。”
“那上面的小說,甜的不是口水。”
“......”
方禾秒懂,臉更紅了。
穆九霄挑眉,摟著她的腰肢,輕輕嗅她脖子里的香味,“你身上怎么這么香?”
“哎呀,我們該走了。”
但是她推不開。
穆九霄跟大狗似的,在她身上嗅來嗅去。
嗅不夠,就把方禾抱起來,躺回床上睡一覺。
穆九霄很快就睡著了。
方禾卻沒有睡意,她沒有這個(gè)時(shí)間睡覺的習(xí)慣。
她側(cè)躺著,手指輕輕觸摸著穆九霄的臉頰,頭發(fā)。
他睡得很深,呼吸均勻?yàn)⒃谒对谕饷娴募∧w上。
但是手臂卻摟得很緊。
生怕她跑了一樣。
方禾忍不住笑。
很久以前,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會(huì)變成一個(gè)戀愛腦。
現(xiàn)在卻覺得抱著一個(gè)男人,就好像抱住了全世界。
以前最不相信的東西,現(xiàn)在如獲至寶。
穆九霄睡醒之后,已經(jīng)是下午。
這個(gè)時(shí)候走剛好。
不算很熱。
風(fēng)有些大了,打開車窗,方禾的頭發(fā)被吹得四處亂飛。
她看了眼陰沉沉的天,“應(yīng)該要下大暴雨了。”
穆九霄,“這個(gè)天氣我最喜歡,風(fēng)大得好像能掀開我的天靈蓋,你想不想去兜兜風(fēng)?”
方禾看了眼后視鏡里的車。
后面跟著的是m。
“好。”
這時(shí)候,電話響起。
是手下打來的。
手下說,“小姐,找不到mercy他們的痕跡了。”
mercy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