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絕對的壓迫之外,她都能想辦法逃走。
所以這不是他們該操心的事情了。
另一邊,房間內(nèi)。
奚梔其實什么手段都沒有用。
婁昕就把她救走了。
龍商被下了很厲害的迷藥。
婁昕帶著奚梔離開的時候,跟她說,“他會做一晚上的夢,早上醒來的時候,會以為跟你做過了,不會懷疑你的。”
奚梔道,“你還知道來救我,我以為在你心里,已經(jīng)沒有我這個女兒了。”
婁昕,“你不作死,就不會死,我現(xiàn)在可以救你,但是不保證可以一直都救你。”
帶著奚梔回家,mercy把門關上,說道,“你真是一條瘋狗,把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
奚梔冷笑,“怕什么,我都一無所有了,我還要這破身體干什么。”
時盛給她們倆倒上一杯水。
婁昕罵道,“時盛你也是,奚梔好歹是你的女人,你們是結過婚的,你就讓奚梔這么糟踐自己。”
“你是她媽,你的責任比我更大,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至少我今晚上還知道去救她。”
“我救不了,我根本就打不過穆九霄。”
“我還斷掉了一只手,為什么我就可以?”
“你不可以,你配做mercy嗎?”
婁昕頓時啞言。
好像兩個人都有道理,但又好像都沒有道理。
婁昕看向奚梔,“你說句話啊,你在那里干什么?”
奚梔端著水,睨著這城市的霓虹。
她說道,“我要拉方禾下水。”
婁昕嘲笑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妄想自己可以扳倒方禾,你能讓自己好好活下去就不錯了。”
奚梔,“就是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了,我才要扳倒她,不然,我到時候連骨頭都不會剩。”
現(xiàn)在已經(jīng)迫在眉睫了。
婁昕出現(xiàn)在國內(nèi),要是穆九霄突然把秘密暴露出來,說出方禾跟自己的身份,那她就會成為一個垃圾,連時盛都不會要自己了。
現(xiàn)在,她必須要保住自己的身份。
婁昕見她來認真的,問道,“你要怎么做?”
奚梔發(fā)狠道,“我今晚上去找龍商,方禾拾掇九霄來看我的笑話,我當時真的恨不得把方禾千刀萬剮。”
時盛輕嗤,“奚梔,你別說要利用龍商?”
“為什么不可以?”奚梔道,“龍商是一顆不錯的棋子,要是我用得好,說不定我還能力挽狂瀾,好好的搞他們一波。”
奚梔想到一個不錯的主意。
她回頭問道,“你們難道沒有看出來嗎,方禾跟我長得有幾分相似。”
時盛蹙眉。
婁昕也愣住了。
什么意思。
奚梔拋出這張底牌,“其實,方禾是我爸當初在外面留下的私生女,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時盛跟婁昕都沉默了。
時盛以前就懷疑過,但是沒有證據(jù)。
現(xiàn)在奚梔說出來,他也沒有太驚訝。
“你是怎么知道的。”時盛問道。
奚梔道,“之前方禾查過,大概是想替換我吧,但是賤種就是賤種,自己的母親是個幾女,她又不好意思說了。”
這個話沒有什么紕漏,他們又不想去徹查,所以都信了。
奚梔道,“我會利用這條血緣關系,把方禾從金字塔上拉下來!”
時盛不解,“你到底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