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烈淵沉的父親列成安從G國趕了過來,直接推門走進烈淵沉辦公室,抬腳就踹在了烈淵沉的身上。烈淵沉被踹了一腳,卻在笑:“怎么,這就是你的風(fēng)度?”烈成安抬起拳頭,又打了一拳在烈淵沉的臉上。他今年雖然有60了,可是力量依舊不小,打得烈淵沉唇角都溢出了一抹血絲?!澳愀嬖V我,你打壓星夜有什么用?”烈成安氣得渾身發(fā)抖:“我把L集團交給你,不是讓你無聊時候用來和人斗氣的!你看看,這些都是股東的投訴郵件!”說罷,他將郵件直接甩到了烈淵沉的身上。“這么激動做什么?”烈淵沉笑意更深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替封承夜打抱不平!”“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烈成安氣地喘氣:“星夜破產(chǎn)了,我們L集團又得了什么好?因為你擅自調(diào)用核心資金鏈,這才三天,H&R集團已經(jīng)搶走我們多少個核心業(yè)務(wù)了?!”烈淵沉擦掉唇角的血絲,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但是,我覺得這是值得的!”今天,他看到星夜的某高層對著記者,單方面宣布公司破產(chǎn),他就覺得,他終于為自己沒能出世的孩子報了仇!也為母親對抱孫子的希望落空報了仇!烈成安看兒子這樣的表現(xiàn),氣得發(fā)瘋,將辦公室砸得稀巴爛:“你等著,我能扶著你上這個位置,也能把你拉下來!”“行啊,你可以找女人再生一個,看看你進棺材前,能不能等到他坐穩(wěn)這個位置!”烈淵沉想到過去,他的確是有個弟弟的,是父親和外面的女人生的。當(dāng)年他和弟弟感情其實還不錯,一次帶著弟弟出去玩,結(jié)果遇見父親的仇人抓了他們。結(jié)果,弟弟被撕票,他僅僅只是受了傷。父親怪他故意讓綁匪傷害弟弟,至此,父子的關(guān)系就再也沒有好過。五年前烈成安身體查出疑似有了腫瘤,所以就將公司交給了烈淵沉,而后來雖然發(fā)現(xiàn)是良性,也沒了問題,可是,烈淵沉卻再沒有交權(quán)。雖然父子關(guān)系不好,但是烈成安就他這么一個兒子,所以最后還是默認(rèn)了這樣的取代。此刻,聽到兒子這些話,烈成安一個氣沒喘上來,差點就這么倒了下去。許久,他才在聽到動靜后、進來的凌少風(fēng)的攙扶下,走了出去。凌少風(fēng)送了烈成安回來,道:“三哥,你這次是把老爺子氣得不輕?。∷麆倓傉f,要奪走你的繼承權(quán),要把公司直接送人!”“類似的話,我聽過不下十次了?!绷覝Y沉淡淡道:“星夜那邊怎么樣?”“封承夜出了事,裴俊被我們軟禁,現(xiàn)在他們高層那邊,連公司的章都拿不到,以前軒轅澈在,還能暫時平一些事情,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幫我們,他一直失聯(lián),所以星夜的高層以為封承夜真的死了?!绷枭亠L(fēng)道:“他們大勢已去,就算是封承夜幾天后病好,也來不及挽救了?!薄班?。”烈淵沉似乎也沒覺得有多開心:“這兩天太累了,我下班了,過了今晚,你就可以把裴俊放出來了?!薄琧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