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怔了一下,看著鳳璣似笑非笑的嘴臉,和墨連城一臉好奇探尋的神色,不由的心中一震。不會吧,這么巧,她編個慌還被識破了?“天師?宋戈?”她有些不確定的詢問著,墨連城有些不忍心,轉(zhuǎn)頭看了鳳璣一眼,見他沒有說什么,這才又轉(zhuǎn)回來對她解釋。“鳳璣的師父便是天師宋戈,他是天師唯一的弟子。”啊這……這就是說很尷尬了。南錦嘴角勾起一絲笑,左手扣了扣右手的指甲后,緩聲道。“我看了不少天師的手札,還有他看過的書,說他是我?guī)煾福膊凰氵^。”聽見南錦的解釋,鳳璣倒是沒有多大反應(yīng),畢竟這樣的回答他早就猜到了。可墨連城卻像是聽見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樣,立刻從凳子上起身。“真的嗎,僅僅是看了幾本書就能這樣厲害?”南錦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端起了桌上的茶水押了一口。墨連城看見她點(diǎn)頭卻更加興奮了,轉(zhuǎn)頭嘲笑鳳璣。“鳳璣,那你也太不行了吧,你可是天師親自教的啊,居然不如人家一個女子看了兩本書厲害。丟臉啊,真是丟臉。”本來鳳璣沒覺得有什么,南錦這樣回答,要么是她天賦異稟,真的看幾本書就厲害了。要么就是她的師父另有其人,只是她不愿意說罷了。可墨連城個二貨,居然當(dāng)著人家的這樣說。“咳咳……”他掃了墨連城一眼,示意他別說了,誰知道看見他的眼神,墨連城更加張狂了。手中的扇子一收,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是吧不是吧,鳳璣你菜還不許人說啊,你放心,就算你菜,本公子也不會笑話你的。”話音剛落,便感受到了一束冷寂的目光,看見鳳璣的眼神,他趕忙閉嘴,坐回到了位置上,陪著笑臉解釋道。“不是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有沒有那種可能,是南錦太強(qiáng)了。”鳳璣原本晦暗的神色,更加冷了幾分,嚇的墨連城連忙閉嘴。他可不敢得罪這尊瘟神。之前惹他不高興了,鳳璣就給他身上貼了符紙,害的他倒霉了好幾天,就是喝涼水都塞牙,他可不敢再得罪這個小氣鬼了。南錦忍著笑,跟兩人寒暄了兩句后,就和簫宴清離開了。人一走,鳳璣的眼神立刻掃了過來,嚇的墨連城趕緊坐正了身體,但卻不敢看他。鳳璣瞥了他一眼,抱著琴回了院子。墨連城看著南錦和蕭宴清上了馬車,趕忙去找鳳璣道歉了。上了馬車,南錦神色恢復(fù)了自然,清脆的聲音還帶著幾分喜意。“蕭宴清你幫我查查他兩人的身份吧。”這兩人雖然看著沒有惡意,但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查明白的好。蕭宴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但神色卻有著異常。仿佛進(jìn)了院子之后,簫宴清神色就有些不一樣了。“你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見南錦詢問,蕭宴清這才回過神來,將她攬在懷里,輕輕拍拍她的后背示意沒事,而后才說道。“我只是覺得好像見過墨連城,但到底在哪里見過,我還真想不起來。”尤其是眼角的那顆淚痣,他一定見過,究竟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