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無語,沈瑾瑜確實(shí)有些太沉不住氣了些,在凌王府的時候,蕭宴清在尚且還能維持住大家閨秀的端莊和優(yōu)雅,此刻,她的世俗和渴望卻全然是寫在了臉上。看著沈瑾瑜說完有些得意洋洋的樣子,張婉清從丫鬟手中接過一個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張票據(jù)。南錦解釋說道,“凡是我店賣出去的東西都有這張票據(jù),一式兩份,買家一份,我們店里留一份,上面有雙方的簽名,買過的人應(yīng)該都知道這個。““這個的確是的,我也有。”沈瑾瑜見有人掏出了證據(jù),立刻輕輕踢了輕風(fēng)一腳,輕風(fēng)立刻說道。“可是掌柜的就是沒有給我,他說的沒有票據(jù)的才賣八十兩,有票的一百兩,他說東西都是一樣的,我才買的。”說罷,還抹著眼淚哭了起來。平陽郡主皺著眉頭,一張小臉緊緊巴巴的皺在一起,她生平最討厭被人當(dāng)槍使了,可偏偏這個丫鬟還吃里扒外。“說,到底怎么回事?”輕風(fēng)剛要解釋,平陽郡主有些怒氣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勸你想好了再說,你說的話,本郡主會讓人去一一查證的,但凡有一句不實(shí),不僅你,你的家人也要遭到牽連,本郡主記得,你弟弟才五歲吧,你總不想他為你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吧?”平陽郡主看起來一副淑女的樣子,可真的生起氣來還真有幾分威嚴(yán)。輕風(fēng)立刻嚇的身體有些發(fā)抖,悄悄的朝著沈瑾瑜看了一眼,卻被平陽郡主一聲怒呵,嚇的身體一抖。“說,否則本郡主這就讓人去你家里搜,但凡是搜到點(diǎn)證據(jù),到時候可不就是罰你這么簡單了。”這下子,輕風(fēng)徹底絕了說謊的心思,立刻磕頭求饒。“郡主恕罪,郡主恕罪啊。”“是沈小姐,是她給了奴婢五百兩要奴婢這么做的,奴婢也是鬼迷心竅啊,求求郡主饒了奴婢吧。”平陽郡主深深的看了沈瑾瑜一眼,淡淡道。“果然是鄉(xiāng)下回來的,盡使些下作手段。”說罷,讓人帶著輕風(fēng)離開了百寶匯。事情真相大白,百寶匯和南錦乃至朱會都洗刷了冤屈,倒是沈瑾瑜,跟沒事人一樣,見平陽郡主走了,立刻朝著南錦笑著說話,仿佛剛才的一切并沒有發(fā)生。“原來都是誤會啊,對不起啊凌王妃,剛才聽那丫鬟的讒言,差點(diǎn)誤會了你。”南錦笑了笑,眼底閃過一抹諷刺。“可那丫鬟說是受你指使。”南錦說著,端起茶杯悠閑的喝茶,一副看你表演的模樣。沈瑾瑜尷尬的笑了笑,看了圍觀的人一眼,立刻解釋。“那丫頭分明就是害怕受罰,所以隨意攀咬我,我若真的辯解,就平陽郡主的性子,那丫鬟定然活不成了。所以我才故意沒說話,任由平陽郡主辱罵,也算救那可憐的小丫鬟一命了。”沈瑾瑜說的真切,將自己塑造成了救小丫鬟的善良之人,絲毫不臉紅。南錦嗤笑,正要說兩句的時候,沈瑾瑜連忙從懷里摸出兩封信遞給她看。“凌王妃還是看看這個吧,這個你應(yīng)該更感興趣。”看著信封上的字,南錦口中的話立刻說不出來了,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沉默幾秒,帶著沈瑾瑜上了二樓。看著這兩封信,南錦的臉色有些差,因?yàn)樾欧馍蠈懼㈣びH啟,打開里邊的內(nèi)容更是曖昧的如同熱戀期的小情侶,而信上的字體和蕭宴清的字體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