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悅嬌整理好了衣服,在宮人的攙扶下出了鳳儀宮,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至少看起來沒有剛才那么狼狽了。“走吧凌王殿下,人在勤政殿內(nèi)。”蕭宴清眉頭挑了挑,勤政殿,的確是他為數(shù)不多沒有檢查的地方了。孟悅嬌產(chǎn)后虛弱走不快,蕭宴清害怕耽誤時間讓人抬了步攆過來,一刻鐘后,終于到了勤政殿。宮人扶著孟悅嬌走在前邊,蕭宴清跟在身后,到了內(nèi)殿書柜面前孟悅嬌終于停下了腳步。只見她轉(zhuǎn)動書柜上方放著的一個瓷瓶擺件,書柜便緩緩朝著兩側(cè)移開,而書柜后邊是一條寬闊的甬道通往地下。蕭宴清皺了皺眉頭,怪不得從外間的大小看不出來這里有密室,原來密室修在勤政殿下邊。孟悅嬌率先走了下去,密道里并沒有修什么機關(guān),所以三人很快就到了密室里邊,看著空蕩蕩的木頭樁子,孟悅嬌臉上露出幾分詫異的神色。“南錦……她怎么不在這里了?”看似驚慌,但眼底卻閃過一抹諷刺的神色,可惜密室里光線昏暗,蕭宴清又很焦灼擔心,所以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蕭宴清抬眼看著墻上掛著的許多刑具,眉頭皺的越來越深,轉(zhuǎn)頭凌厲的目光掃過去,看著孟悅嬌質(zhì)問道。“你對她用刑了?”孟悅嬌連忙擺手,“沒有,本宮可沒對她用刑,只是命人將她綁在這里而已。”“人呢?”蕭宴清的聲音很冷,像冬夜里的寒冰一樣,聽著都感覺話語夾雜著冰碴子,凍的人歇了爭辯的心思。“本宮也不知道。”孟悅嬌有些畏懼的回答著,抬眼瞧了蕭宴清一眼,昏暗的光線下,蕭宴清的臉色愈發(fā)的黑沉,他盯著孟悅嬌,像是盯著一個死人一樣。孟悅嬌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本宮沒有騙你,南錦之前就被綁在這里的,現(xiàn)在去哪了本宮也不知道。”“本宮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若是南錦出了事,王爺也不會放過我啊。”孟悅嬌說的誠懇,蕭宴清看著她良久之后才收回了目光,冷冷說道。“你最好說的是真的,否則本王會讓你比死還難受。”孟悅嬌眼皮跳了一下,有些不自然,蕭宴清的聲音再次傳來。“若是南錦真的出了什么事,本王定然讓你比她痛苦百倍。”孟悅嬌怔了一下,心中微微有些顫動,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仰著一張慘白如紙的臉回答道。“本宮如今已經(jīng)敗了,哪里還敢再欺騙凌王殿下,凌王還是快些找人尋一尋吧,看看究竟是何人帶走了凌王妃。”蕭宴清轉(zhuǎn)頭在密室內(nèi)看了一圈,冷哼一聲匆匆出了勤政殿。周二就守在殿外,看見他,蕭宴清立刻詢問道。“昨夜到今日,可有發(fā)生什么異常的人和事?”周二剛要回答,蕭宴清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眉頭俶然皺起,急切的問道。“天師府可有何動靜?”周二不知道王爺為何話題轉(zhuǎn)變的這么快,但還是回答道。“謹遵王爺?shù)姆愿溃蛉找呀?jīng)派人隱藏在天師府周圍,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也未曾發(fā)現(xiàn)天師有出過府門。”不對勁。這很不對勁。蕭宴清說不上來,但總覺得南錦的失蹤和鳳璣脫不了干系。